”安立澄輕聲對她們道。
“是,安總。”兩個女傭同時應聲,同時轉身離開。轉身的這一瞬間,她們臉上都呈現出特別輕鬆的表情,如刑滿獲釋。
在安家,所有的傭人都十分畏怕安迪拉。安迪拉脾氣古怪,易躁易怒又易哭,像現在這番,一旦鬧起情緒,那強烈而盛大的怒火,燒了這棟大別墅她可能都做得出來。
而且,每回安迪拉生氣,只有一個人能夠勸慰她緩和下去。
那個人便是安立澄。至於她們這些閒雜人等,連她的邊也不敢挨。
“迪拉,你又在做什麼?”安立澄跨進她房間時,秀如遠山一般的濃眉斂起,冷沉著聲音問。
望著地上零零碎碎的瓦片,他自是心疼不已的。畢竟這些都是古玩,是他花了好多錢從古玩市場收集過來的。
安迪拉身子左右轉動,四處張望,本來還在尋找著可摔物。突見安立澄站在了門口,頓時,她的眼淚奮湧而出。
“爹地,……”安迪拉一見安立澄,自然而然,立馬哭得稀里嘩啦,直噠噠的往他懷裡蹦。
安立澄也臉色不好,但是還是張開一臂,迎合安迪拉的懷抱。
安迪拉摟抱著他,腦袋放在他的肩膀,一邊抽泣、一邊傾訴,“爹地,我好委屈,真的好委屈……”
“怎麼一回事,告訴爹地,是不是誰欺負你了?”安立澄沉聲狠戾問,右手仍舊端杯,左手輕輕拍了拍安迪拉的肩膀。
女兒好久沒有如此發脾氣了,若真是被誰欺負了,他一定不會放過那個人!惹他女兒發脾氣,間接連累他損失了這麼多古玩!
安迪拉依然哭的十二萬分可憐,連說話也吞吞吐吐,說不完全了。
“是……是西澈,他……他不要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