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樂之路。”杜承運說道。
“你別什麼都由著他,他才幾歲,懂什麼?”周映輝不滿道,“路都清乾淨了,幹嗎不走這條路?這7年,白忙活了!”
“你不瞭解謹兒!”杜承運無奈地說道,“你真的錯了!”
“你等著看吧,時間會證明我是對的!”周映輝胸有成竹。
杜承運知道與周映輝說不通,不打算再浪費口舌,只是叮囑周映輝不要再做多餘的事,惹來對方几句怨言。
作者有話要說: 9月13號16點更新。
☆、站隊
不算愉快的通話結束後,杜承運快速下樓離去。
周映秋追在杜承運身後叫喊:“謹兒沒出事吧?你在嚇我,對不對?你說話啊!你這麼晚要去哪兒?什麼時候回家?”
杜承運充耳不聞,開車揚長而去。
周映秋被汽車尾氣嗆得咳了兩聲,氣得踢飛了腳上的拖鞋。
她光著腳跑回客廳,氣哼哼地給周映輝打電話。
得知次子無事、杜承運只是在詐自己,她氣炸了,痛罵杜承運不是東西,遭到周映輝的訓斥。
“你自己蠢,還好意思怪別人?連個男人都抓不住,你還能幹什麼?”
“你老婆倒是奸詐,你喜歡她嗎?還不是在外面養了個蠢女人?”周映秋忿忿不平地反駁道,“杜承運至少沒揹著我在外面養女人!”
周映輝被妹妹揭了瘡疤,臉上有點掛不住,怒道:“以後不管你了,你自己蠢死吧!”
周映秋見哥哥啪的一聲掛了電話,知道對方惱了,暗罵自己衝動之下失言。
想到杜承運近來種種表現,她的心裡窩火極了,抓起電話機狠狠砸在地上。
杜學勤忙於畢業、創業相關事宜,每天都忙到深夜才回家。
聽到杜承運的電話留言,他的胸腔騰地升起一團怒火,熊熊燃燒。
柳雲舒的音樂會,他一次都沒錯過;柳雲舒出版的CD,他每天都要聆聽。
柳雲舒的音樂,可以深入他的心靈,給他最強烈的震撼、最深沉的感動、最唯美的享受,已經成為他的靈魂伴侶。
他們怎麼敢如此傷害柳雲舒、如此摧毀他的摯愛?
這對愚蠢而殘忍的兄妹,不可饒恕!
杜學勤打探了一番,火速趕到魯克醫院,找到柳雲舒所在的特殊隔離病室,卻被一臉陰森的杜學謹攔到了一邊。
“醫生說,他的手沒法再彈鋼琴了。他的人生,就這麼毀了。周映輝兄妹倆做下這麼殘忍的事,杜承運卻說親疏有別,不可能大義滅親。如果你也是同樣的想法,就永遠別來見他!”
杜學勤早知會是這個結果,然而,從杜學謹嘴裡聽到醫生的結論,心情還是多了幾分陰沉。
他目光冷厲地盯著杜學謹,訓斥道:“罪魁禍首就是你,你有什麼資格上躥下跳?”
杜學謹心中劇痛,淚水瞬間潮溼了眼睛。
悔恨之情,猶如兩隻冷酷的大手一般,狠狠地撕扯著他的心。
“我沒想到他們竟會這麼心狠手辣!早知道這樣,我絕不會提轉行……”
杜學勤冷哼一聲,打斷道:“這世上沒有後悔藥,與其浪費時間悔恨,不如想想該怎麼補救。這事,你沒有證據,不能胡言亂語。否則,你不但會遭到警方懷疑,還會惹來柳雲舒的怨恨。你要是不想失去這個朋友,就閉上嘴!”
“真不愧是父子,一樣的偽善!你們自以為聰明絕頂,把別人都當成傻子!”杜學謹諷刺道,“如果你的朋友在你陷於危難時選擇置身事外,你還會把他當成朋友嗎?沒準會!你的那些所謂朋友,都跟你一個德性!你們真是可悲,這輩子連個肝膽相照的知心朋友都沒有!”
杜學勤忽然之間明白了柳雲舒為何在他面前客氣、拘謹,卻與杜學謹親密無間。
原來,他沒有徹底敞開心扉,沒能做到肝膽相照。
想要得到一顆真心,必須付出一顆真心,這真需要莫大的勇氣!需要大無畏的精神!
他冷冷地盯著杜學謹,想到自己竟然比不過這個莽撞衝動的蠢小子,心裡一陣不快。
“你能站在這裡,是杜家的支援。離了杜家,你什麼都不是!”
杜學謹冷笑起來,反唇相譏。
“那是你,不是我。你回去帶句話,從今以後,世上再無杜學謹此人!”
“我沒有義務替你帶話!”
杜學勤一把推開杜學謹,大步走到特殊隔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