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就由著他這麼胡鬧了起來。
陳京墨:“……你……你能讓我先進去嗎。”
鄭常山:“不行,我還沒親夠,親夠了就讓你進去。”
陳京墨:“……我站在這裡讓你親一上午你都不會說夠。”
鄭常山:“哇,陳先生,你怎麼忽然這麼瞭解我,那我也不能讓你失望,快,把嘴湊過來一點。”
陳京墨:“……”
無奈且鬱悶地翻了個很不明顯的白眼,對於一向很重禮數的陳先生來說這種舉動可真夠罕見的,而鄭常山見狀自然是勾起嘴角笑的神經兮兮地便開始趁機吃他豆腐,可就在他們倆在門口鬧得正起勁時,一直到屋子裡頭的蔣芸也提高聲音疑惑地來了一句。
“常山?是誰來了啊,是收水費的嗎?”
“是的,媽,咱們家水費這個月有點多。”
轉頭隨口胡說八道了一句,一聽見蔣芸的聲音便瞬間尷尬地推開鄭常山的陳京墨不太自然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領,又皺著眉顯得很正式地朝鄭常山看了一眼。
“之前的事情都說清楚了嗎?”
“說清楚了,除了咱倆的底細,其他沒什麼問題了。”
“恩,那就好。”
聞言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知道他自己其實有數的陳京墨這般說著也沒再仔細問下去了,鄭常山見狀只笑了笑又隨口問了句鄭小山那小子怎麼沒跟過來,而聞言的陳京墨也淡淡地回答道,“學校組織的秋遊,要去三天。”
“哦,所以你就這麼迫不及待的來了?”
“是順理成章的來了。”
一本正經地糾正了他的用詞,為人含蓄的陳先生是永遠不會承認自己其實特別特別想他想的晚上一個人睡覺都不習慣的這種事了。
見狀也懶得揭穿他的鄭常山只笑著和他一起準備往客廳裡面走,而恰好正打算出來看看怎麼回事的老鄭就和走進來陳京墨鄭常山遇上了。
“誒,是你來了啊,怎麼都不提前不打個電話呢……嗓子是完全恢復了是嗎?最近工作怎麼樣?”
態度親切地就好像是對待自家的親生兒子一般微笑了起來,站在邊上的這位前幾天差點被老鄭趕去廁所睡覺的鄭常山先生聞言便略顯無語地勾了勾嘴角。
而看見他這麼沒骨頭地穿著身T恤和拖鞋站在一表人才的陳京墨旁邊,瞬間又開始覺得自己兒子這頭不要臉野豬拱了人家一顆好白菜的老鄭一臉糟心地衝他虎著臉,接著張嘴便罵了他一句道,“你笑什麼笑!人家都來家裡了你這幅樣子丟不丟人!上去把衣服換了!還有你這個頭髮!嘖!”
簡直就和操心邋遢的閨女嫁不出的爸爸一樣憂愁地望著自家臉皮比城牆還厚的鄭常山,陳京墨在邊上看著倒有點尷尬了,因為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鄭常山什麼奇怪的樣子他都見過,老鄭現在反應這麼大他反倒有點不好意思。
而就和見了女婿似的熱情地把陳京墨給拖走了,被強行趕到樓上去換衣服的鄭常山忍著笑換了身整潔點的襯衫下來的時候,背對著樓梯口的陳先生已經在客廳和蔣芸老鄭說了好一會兒話了。
“京墨,常山都把之前的事情和你說了吧。”
“都說了。”
“啊,他可不是真心騙你的,你別生他的氣呀。”
“為什麼不能生他的氣啊……哼,那個兔崽子……成天覺得自己特別有主意就不把別人看在眼裡……唉,你不能這麼老這麼遷就著他啊,該罵他的時候要罵一罵,不然他瘋起來你們倆還怎麼過下去……”
“他很好,過一輩子都沒問題。”
自己老爹果然又開始趁他不在在背後偷偷說他壞話了,不過看陳先生表現這麼好的樣子鄭常山站在背光樓梯口倒是忍不住笑了起來。
等他下來了之後原本還在聊天的三個人都沒再繼續說剛剛的那件事了,蔣芸只開開心心地去準備今天的午飯,老鄭也懶得和他們年輕人們多呆,說了兩句就回書房去了。
得了這來之不易的二人空間,都快一禮拜沒見面的兩個人就跑外頭的花園來單獨說話了。
而靠在自家花圃邊上點了只煙拿在手上抽著,簡單地聊了一下這幾天發生的事的鄭常山眯著眼睛不經意間撇了眼站在豔麗的薔薇花藤下面的陳京墨忽然就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怪里怪氣地笑了起來。
見狀的陳京墨轉過臉疑惑地看了他一眼,眼睛泛灰的鄭常山只俯下身湊到花圃裡的那些嬌豔的鮮花邊嗅了嗅,接著勾著嘴角帶著點故意地隨口來了一句。
鄭常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