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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個面孔雖然已經不同,卻處處透著熟悉的傢伙開始,他便隱約地有了一種他的兒子常山已經回家的感覺。

如今這種平時只有在夢裡才會出現的畫面真的出現了,他心中的感激肯定是要勝過其他的情緒。

而這般想著,自問是個父親到底為難不了孩子的老鄭只能艱難地站起身,在緩步走到還跪著的鄭常山的面前後,他先是扶起地上哭泣的蔣芸,接著帶著點晦澀和艱難地低頭彎下腰看著他,又將自己的枯萎的手掌輕輕地遞給鄭常山。

“臭小子,在我眼裡,無論你是鄭常山還是別的什麼人,你也永遠也是我的兒子這麼簡單。”

“……”

老人帶著哭腔的笑容顯得那麼讓人動容,這一刻一直鐵石心腸鄭常山的才忽然好像發現平日裡總是在板著臉一本正經的教訓著他的老鄭這一瞬間好像忽然就老了。

而見難得也會傻眼的鄭常山只知道盯著自己就是不動彈,臉皮薄剛剛又說了一番感性話的老鄭也略顯尷尬地瞪了他一眼,接著咱們這位脾氣急躁的鄭老把自己的手掌往他那看著就特別不順眼的非主流的腦袋上啪地一拍才故作生氣的大罵了一句。

老鄭:“看什麼看!沒見過你爹這麼帥的老帥哥嗎!今天這事先這麼著!趕緊給我起來吃晚飯!!!再裝可憐我就讓你媽把冰箱裡的榴蓮拿出來給你跪個痛快!聽見了沒有!!(#‵′)”

鄭常山:“23333333333333”

……

老鄭險些被僧苦練的人暗算後的接下來三天,鄭常山都一直留在了劉房山的家裡。

有關西洋鏡和僧苦練目前的藏身之處,鄭常山一直在試圖撬開馭獸官蠻花的嘴,可是這女人也不知道是一直並沒有怎麼受器重還是有所保留,除了知道西洋鏡的幾處早已人去樓空的臨時住所,其他便一概都不知道了。

而想到當時西洋鏡輕易地便將她丟下自己跑了的事情,鄭常山倒也不懷疑僧苦練並沒有將全部的事情全部告訴自己這位忠心的屬下,所以只是簡單地扔了幾件無關緊要的小事給那個似乎在急於討好他的馭獸官去做後,壓根沒指望能從她身上得到太多東西的鄭常山便一切由她去了。

明面上他現在依舊是老鄭的臨時司機,只是因為老鄭自己有意想暫時避開了那些針對他的人,所以便乾脆和單位請了假在家裡天天罵倒黴兒子玩。

而也大概看出來蔣芸和老鄭都依舊逐漸接受了自己並沒有死的這件事後,一直怕他們接受不來的鄭常山也難得鬆了口氣,只是面對自家老鄭天天上趕著逼自己剪頭髮的事,他這剛剛歸家的喜悅心情一下子就變得有些沉重了。

老鄭:“這頭髮這麼難看為什麼還不剪了啊。”

鄭常山:“那個,爸……這頭髮陳先生喜歡,不能剪,剪了我和他就完了。”

老鄭:“你爹的話重要還是他的話重要啊!而且我就不信他會喜歡這個頭髮!這頭髮得什麼沒品位的人才會喜歡啊!”

鄭常山:“咳,您別這樣,爸,我有錯,我去客廳跪著行嗎,您別剪我頭髮就成。”

回了趟家一下子家庭地位直接變成悲劇的食物鏈底層了,在家裡帶著連鄭翠花這隻鵝都比不上的鄭常山天天都得留心著他爹是不是氣勢洶洶地舉著剪子站在他的身後,提心吊膽的比提防躲在暗處成天找他麻煩的巨門和僧苦練還上心。

所幸的是因為陳先生他出事了的這三年間和二老的關係一直維持的不錯,所以到現在老鄭雖然還生著鄭常山的氣,卻並明顯不再把陳京墨當外人,反而比對鄭常山還熱乎了。

而就在這天早上,當扎著個小揪起了早的鄭常山先生正一邊吃早點一邊被老爹進行每天必須要有的一番思想教育的時候,外頭的門鈴卻忽然短促的響了。

這種事自然是家裡食物鏈底層的鄭常山先生站起來親自去開門了,正在看報紙的老鄭還抬頭說了句可能是收水費的,可等鄭常山走出來又開了門,他一眼便看到個眼熟不得了的俊逸身影站在門外頭看著他。

“吃早點了嗎。”

明明應該過來的很匆忙的陳先生渾身上下都透著股乾淨的露水氣,棉麻的襯衫和長款秋裝外套的顏色看上去非常適合他,而他在上下打量了鄭常山一圈之後還抬手習慣性地摸了摸他腦袋後面的那個小揪。

瞬間和蛇被摸到羞恥帶一樣背脊骨都麻了一半,因為被飼主摸得太爽的鄭常山不由分說先纏上去抱住他的脖子就結結實實地來了個吻,而被迫地後退了一步又攬住鄭常山結實的腰臀抱緊他的陳先生只能大清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