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回事兒。”
“誰說的!”金俊秀急了,“我相信你!你再去試一次!一定行的!”
“bà了bà了,我一把年紀也折騰不起了,無名無謂也bà,飄走在奸g湖間,懸壺濟世也挺好。”
“你相信我!再去試一次!當今皇上那麼英明,絕不會錯失任何一個人才的!朝曱廷不是你想的那樣,是,見錢眼開的勢利小人確是不少,但為官清廉的正人君子也大有人在!像你醫術這麼高明,要一代一代將救人之方永世傳承下去啊!大夫你信我吧,再去試一次,一定會中的!”
“既然小公子如此看好在下,那在下便再去試上一試。”
“太好了!對了大夫,還未問過您尊姓大名呢。”
“在下薛晉邈,瀘州人曱士,自幼跟隨曱師父學醫,師父去世後,又到處遊歷了些地方,最終在寧古塔北村紮下了腳跟。”
“薛大夫,在下有禮了。”
“不敢不敢。那二位公子呢,在下當如何稱呼?”
金俊秀心裡盤算著,既然有心要幫薛晉邈考進太醫院,就不能讓他知道自己的真曱實身份,否則會讓他有負擔,更何況方才在下面發生的動靜他好像沒有聽到,便不打算告訴他了。至於樸有天,方才把宋徽打發走也是不想有人認出他就是堂堂撫遠大將jun,聽竹風的口氣似乎雲音班的弟曱子們也不知情,因此也替他瞞了才好,不然心高氣傲如他,這件事要是流傳了出去,醒來後還讓他如何做人。
“在下免貴姓金,那位公子姓樸。”
“嗯,金公子,樸公子,在下能在京曱城遇到二位,真是太意外了。話說二位怎麼也是一路從寧古塔來到了京曱城呢?”
“這個,可就說來話長了。往後若還能相逢,必定話與薛大夫你知。”
“想必二位公子也是有故事的人才會如此吧。在下頭一次見你們時,你們穿著寧古塔獄曱卒的逼ng服,第二回見你們時,你們又是穿著寧古塔牢犯的囚服,這一回見到你們啊,又是錦衣繡襖的,一身貴氣,二位公子的經歷啊,一定很神奇。不過既然有難言之隱,在下也不便再多問了。”
“多謝薛大夫體諒。大夫,在下還有一些事要辦,先暫時離開一會兒,不過我會盡快回來。在那之前就拜託大夫替我好好照料一下他了。”
“嗯,金公子不必擔心,這裡有在下看著,放心去吧。”
“對了,倘若他醒來,別告訴他我來過。”
“這又是為何……”
“拜託您了薛大夫!”
“……好、好吧……”
看著金俊秀的背影,薛晉邈無奈的搖了搖頭。雖只見過二人三面,但在寧古塔的時候自己就已瞧出,兩人之間剪不斷理還亂。那時多麼坦誠多麼真摯的表達著對彼此的關心和依賴,可為何換了一個地方,換了一種生活,就變得相互隱瞞和疏遠了起來?
下著樓的金俊秀心裡忐忑著。不想讓你知道我來過,不想讓你知道我看到了你最最不堪的脆弱,不想你那顆驕傲的心受到傷害。樸有天,我能為你做的,我能守護到你的,也就只有這些了……到底還是放不下你,儘管你不是阿樸哥……
甩了甩頭,金俊秀逼自己不再去想樸有天,然後拖著受傷的腿一路走向掌管太醫院的hú若庸太醫府上。
“參見束郡王!”
“免禮。進去通報一聲,本王要見hú太醫。”
“回王yé的話,今曰凌巡撫大人曱大壽,我家老曱yé一大清早便去賀壽去了,恐怕得天黑了才能回府。”
“那這樣吧,給本王拿筆墨來,本王留張字條給你們家老曱yé,待他回來後你負責呈上去。”
“遵命!”
接過守衛遞上來的筆墨紙硯,金俊秀墊著手中的墨盤刷刷刷寫下一行cǎo書。隨後便將之工整的捲起來交予守衛。
“恭送束郡王!”
轉身回雲音班的路上,金俊秀心裡想著,薛大夫,謝謝你救了我和阿樸哥三次,為了報答你的救命之恩,我已吩咐hú若庸直接給你一次面試考官的機會,至於之後能不能順利進入太醫院,就要看你的實力了。我相信你想要的只是一個機會,並不是一條通道,因此我就幫你到這裡,剩下的路就要靠你自己走了。
因為擔心樸有天的狀況,金俊秀加快了步伐。剛進雲音班大門便急急忙忙往樓上衝。差點就要推門而入之時,突然聽到裡面有談話的聲音,金俊秀一個機靈收回了手,靜靜站在門口聽著裡邊的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