嘬了她那小嘴一口,邢烈火揚起唇角的樣子有些難得的邪惡。
“比如花間一汪泉。”
“火哥,丫忒不要臉啊……”
“哈哈……”
兩個人耍著貧嘴說說笑笑地很快就回到了景裡,一到家連翹這回是真真兒的腳不沾地了,直接就被男人給抱著上了樓,然後到了衣櫥間就被勒令換衣服。
“趕緊換了衣服,咱過生日去。”
“怎麼過啊?”
“……你喜歡怎麼過,剛才那樣兒?”
“……”
“別磨蹭,趕緊換。”
“喂,過生日可以,禮物你可先收了貨的哦?”
一邊兒脫掉身上的軍裝,連翹一邊兒討價還價。其實換衣服什麼的對女人來說真是特別簡單的事兒,消遣時將自己收拾得漂漂亮亮,是所有女人都十分熱愛乾的事兒。
不過,此時,而今,眼目下,連翹看到眼前數量如此龐大又壯觀的新衣服群體,那眉頭都鎖緊了,好半晌,又有些百感交集地搖頭。
“火哥,這麼多衣服,不會太浪費銀子麼?”
“女人不都喜歡漂亮衣服?”
話說得槓槓的,其實邢爺哪裡懂女人喜歡什麼啊,這都是衛大隊長以前閒嘮嗑時說得,不過那時候沒有往心裡去,現在到是一抓一個準兒,可是,對女人究竟喜歡什麼樣的衣服他更是不懂,所以,連翹一應的服飾全都是讓小久給準備的。
不過短短几個月的工夫,景裡這間大大的衣櫥間裡已經添了太多太多連翹從來都沒有碰過的衣服了,她平日裡穿軍裝的時候最多,在家的時候吧都是穿家居裝,哪需要這麼多衣服?
可火哥卻不這麼認為,他聽衛燎說過了,女人永遠嫌自己的衣服少一件兒。
所以,哪怕他媳婦兒不穿,他也總讓小久隨時準備,當季的新款的出來一件兒好看的置辦一件兒。
連翹對此很無語,卻拿他沒有辦法!
說話間,她從裡面挑了一件新款的秋季線衫兒出來,在裡面套了件兒羊絨面料的復古蕾絲連衣長裙,裙邊有些簡單的小皺褶點綴著,看上去清純漂亮又有點兒小俏皮,特別適合連翹,瞬間就褪去了穿軍裝時的嚴肅了。
女人都是愛美的!
她隨即便將那頭尾部微卷的長髮披散了下來,髮尾及腰彎曲而下,弧度優秀,清純中又添了一些嫵媚的迷人元素。
OK,很漂亮!
咧著嘴,她像個王婆似的對著鏡頭轉了又轉,問在旁邊瞅她半天不講話的男人。
“火哥,好不好看?”
朦朧的燈光下,邢爺瞳孔驟然微縮,那視線落在她身上後就沒法兒再轉彎了。
從他這個刁鑽的角度看過去,他媳婦兒那一抹妖嬈有度的弧線看上去簡單就是奪命勾魂的要人命。
下意識地走近,瞧到她脖子上那些因穿裙子而若隱若現的小草莓,皺著眉頭又從旁邊的絲巾盒裡,挑了一根兒三色交織的出來替她繫好,順便替她整理了一下衣服。
然後望著她,忍了不過幾秒鐘,伸手就把那小人兒攬進了自個兒的懷裡,那寒潭似冰的眸底深處越發幽暗了,連嗓子都有點兒發啞了。
“夜風涼,別搗鼓得受了風寒。”
點頭靠著他,連翹無意識的把玩著垂下來的桑蠶絲巾墜兒,一圈一圈繞在指尖兒,心裡泛著暖的問。
“咱要上哪兒啊,我餓了,要吃飯!”
“餓不著你!”
下一秒……
那纏繞著絲巾墜兒的小手就被他的大手拉了過去,彼此緊扣在了一起。
再下一秒……
男人微彎下腰,將她攔腰一抱摟在懷裡,蹬蹬就下了樓——
------題外話------
感動中,槓槓的感動中!
☆、076米 會有一個咱倆的寶寶——
火哥究竟要帶她去哪,連翹不知道。
但大武一將車開出景裡,在問明白了今兒晚上吃飯有衛大隊長之後,她果斷的給爽妞兒掛了電話。
所謂生命不止,戰鬥不休,作為一名沒執業資格的半吊子人間小媒婆兒,她怎麼著也得透過不懈的努力將自己看中的第一對姻緣給弄妥貼了。
相信月老看到她這麼費勁巴拉的搓和,也會為自己的消極怠工而汗顏吧?
咳,不過這個時空距離有點大,也月老完全瞧不到也是有可能的。
在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