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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題扯到這個,邢爺那些旖旎的心思都打住了,靜靜地聽著羅主任的意見,面色淡定地仔細聆聽著,不時提出自己的意見和方案來。
時間一分一秒,桌子底下的連翹痠軟得快受不住了。
眼見這個男人已經完全投入的與對方討論正事兒來了,似乎壓根兒就忘了桌子底下還有她這麼一號人物呢?
腰痠了,腿軟了,悲催得要命。
算了,公事麼,公事麼,忍忍吧……
十五分鐘過去了,三十分鐘過去了,羅主任終於把正事兒都說完了,可惜似乎意猶未盡的開始討論起往年愛爾納競賽的盛況來。
管軍務的麼,實戰的機會幾乎是沒有的,可是,同樣作為軍人,一提起來烽煙滾滾的實戰體驗,他那眼睛都是亮的——
大概同樣的熱血感染了邢爺,兩個人聊得津津有味,不亦樂乎?
這可苦了桌子底下比小貓還慘的連翹了,暗暗咬著牙,她腦子裡轉了無數種收拾這個遺忘掉她的男人的辦法來,不過都抵不過目前特別想做的這事兒來得實際……
緩緩移動身子湊近了他,她那小手就先是輕輕地觸上他的大腿,然後,咬著牙,勁兒勁兒地揪了一把。
可是,靠的……
火閻王究竟是用什麼物質做成的?這麼下死勁兒的揪他,竟然完全沒有反應,還在跟羅主任侃侃而談,正好說到前年完勝M國隊的事兒。
再不起身,她覺得腰指定要斷了,於是又狠狠地揪了一下。
丫的,還是沒有反應,這次,連翹更鬱結了。
好吧,火閻王,算丫有種,夠狠的,裝得若無其事兒。
又是一分鐘,二分鐘……
她覺得要憋氣死了,心裡有些恨恨的想,要是讓那些人看到這位一本正經的邢大首長褲襠底下突然鑽出一個女人來會有什麼反應?
咳,也就是想想,她還真不敢這麼不給火哥臉面。
身體不舒服,她又小心地挪動了一下,這猛想間串到腦門兒的褲襠倆字倒是提醒了她,嘿嘿,惡作劇地又往前湊了湊。
姑娘今兒非得折騰折騰這臭男人不可,南斗水鳥拳一出手,快,恨,準,就直探了過去——
嗯!
悶悶一聲兒,邢爺眸色聚變,趕緊用膝蓋頂了她一下,那潛意識就是讓她別鬧,接著,丫的繼續和那個羅主任交談起來。
真真兒炸毛了,連翹覺著這斯完全不拿她的痛苦當煎熬啊?得寸進尺的臭混蛋,這麼一想她腦袋就壓了過來……
一招更比一招狠,看你受不受得住。
這次準頭兒大,邢爺下意識地伸出手去想擰開她的腦袋,可惜,哪料,那手指卻瞬間就被她給叼在嘴裡,發狠似的用牙齒咬住,先使勁兒了一下,然後鬆了鬆,又開始勁兒勁兒地咬,有點兒痛,但不至於讓他痛得受不住!
小東西,還掌握著分寸呢?
手指是不痛,可他的腦袋卻有點兒發矇了!
這小妮子就那麼把他指頭咬定了,時而吸,時而含,時而咬,不輕亦不重,擺明了就是挑準了他的軟肋使勁兒踩他,拾掇他。
抽了抽手,抽不回來了,手指上有些麻,有些癢,弄得渾身都發酥。
再然後,換邢爺徹底無語了,這傢伙換了動作,壓根兒就像個小奶娃似的裹了他指頭在嘴裡吸著磨著牙玩兒呢?
暗暗定了定神,他索性放棄了收手的想法兒,無傷大雅,由著她去折騰吧。
可是,下一秒……
他身體僵住了,這丫頭那小嘴就那麼輕輕吮吸起他的手指來,偶爾還用那滑膩膩的小舌頭纏繞著轉圈圈兒,將指尖裹纏得緊緊得,模擬著和諧動作來來回回的串動。
小妖精,憑他再有定力這會兒也淡定不了,身體緊繃得都快要爆炸了,瞬間感覺那全身的血液都不聽招呼似的集合到了那根手指上,只能感受到她嘴裡那溼潤和溫暖的包圍。
望了望對面正說起叢林激戰熱血沸騰的老羅同志,他努力剋制著自己不將手指產生聯想,默唸著清心寡慾的訣。
可是,但是,而是……
那熟悉如猛獸出匣般的慾念騰地升起哪還壓得下來,當是時,他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一會兒非得狠狠收拾這小蹄子……
“邢大首長,關於今年的競賽,你怎麼看?”
“首長?!”
對面再次傳來疑惑的一聲兒輕喊,讓邢爺猛地回過神來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