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錯了,錯把你當朋友。不用說了,往後我們都高樊不上你,各走各的路好了。”餘越依然是氣憤不已。
“我這人什麼苦都能受,唯一冤枉氣受不得,什麼叫高攀?”
真是氣死了,又不是小孩子過家家,都這麼大一把年紀了,全是奔三十的人了,怎麼還鬧這麼一出呢?
“我不說,反正有人說會寫材料的人一般都伶牙俐齒特別會狡辯,我說不過你的。”氣呼呼地,連說都不願意跟她多說話,想當初哪一次不是她主動聯絡安雪?
“不說不行誰讓你搶著認乾兒子,現在乾兒子出生你來都不來,像什麼話?”她現在身體還沒完全恢復,加上小傢伙還要吃奶,出去自然是不現實的事情。
“晚上我來,但是說清楚,我是看乾兒子,肯定不是看你”想了想,餘越還是同意。
掛掉電話,把自己家的地址透過簡訊發給她,剛才就跟她著急了,連地址也沒說,等會兒她怎麼來?
在她心裡,餘越本來就是一個大孩子,頭腦愛發熱,做事很離譜,可是……
她又沒惹她,她憑什麼這般敵視自己?
但、還是讓媽媽多做了幾道菜,她知道,那個傢伙胃口從來都不錯。
“固因,到時間給小老虎餵奶了。”媽媽正在理菜,抬頭看了看一邊小桌上的小鬧鐘。媽媽現在做事極專業的,走哪裡都帶著小鬧鐘,一切以時間為準則辦事。
若是放在往日,安雪一定是笑盈盈地說,他叫雷思捷,叫思捷,是她的小心肝思捷啊……
但是今天……她懶地說,窩在沙發裡出了一會兒神,然後抱起客廳中央嬰兒床裡的小傢伙,把尿,爾後餵奶。
除了把尿的時候哭了兩聲,小傢伙基本上是吃飽就睡、唾好就吃。如果不是看到陽臺上曬著一長串的尿布,就連住樓上樓下的都不知道這家添了小孩。
到了下班時間,沒多大一會兒餘越就提著一盒音樂小搖鈴造訪。
進了屋也不跟安雪打聲招呼,直直走到客廳中間的嬰兒床裡抱起睡著的小傢伙,然後嘿嘿一笑,衝著他做著怪樣子。
“他剛睡,別弄醒他了,到餐廳吃飯吧”媽媽是按時間做好的飯,安雪讓媽媽稍稍等了一會兒,餘越來了才叫開飯。
把孩子放到小床,餘越跟著安雪走到餐廳。
“說吧”真是無辜死了,安雪端起碗這才開口。
“那天我們三個在餐廳說了週末一起去買公務員考試的書,你怎麼沒去?”連吃著飯,餘越邊像審犯人一樣審著她。
“那天我跟你們說過了,我家老雷已提前讓人給我買了,說我大著肚子,不讓我出去亂逛。”想了想,都多久的事情了現在才提,但是、有問題嗎?
“你的考試資料跟我們的都不一樣吧”餘越還是鐵著一張臉,似乎誰欠她的錢一樣。
“我又不知道你們是用什麼資料複習的,我怎麼知道是不是一樣?
問題是餘越就算了,她畢競跟自己認識只有兩年,交往也不算太多,可是程露呢?她跟自己是大學四年的同學,大學的時候她還就跟程露經常說說話、打打球。她怎麼也……
“反正你為什麼不跟我們一起買書、買資料,複習的時候也從來不跟我們一起,後來我們都是踩線考進,而就只有你單單考了第一名,這裡面就肯定有鬼
程露告訴我了,以前你在班上成績並不是很好,她比你都要強。其實我們又不是競爭對手,又沒有都去報政府辦公室,你有必要這樣防著我們嗎?明擺著政府辦公室肯定比團市委強,所以你玩心眼不讓別人討好。你從頭到尾都一直用著心計,而我們卻一直當你好朋友。”幾大口吃完,然後像個賭氣丫頭一樣抱肩坐在那裡。
“我不跟你們一起買書、買資料是因為我家老雷叫人幫我買了,不跟你們一起復習是因為我當時大著肚子不方便出去找你們,而我家又小不方便叫你們來,是我家老雷每天晚上幫我一起復習、看資料。至於這一次我考第一……我只能說是老雷幫了我的大忙,他是個很好的老師,他抓題目抓的很準,他講的東西我都能聽懂,再或者說……是機遇,讓我遇上了。我知道你是研究生畢業,我也知道以前在學校里程露是團委書記,各方面都比我優秀,可是……結果永遠沒人都預料到,你們怎麼這樣猜測我呢?好像是你說公務員考試有男女歧視什麼的吧為什麼現在話就變了?
安雪苦笑著不知道這話是怎麼出來的。
“好吧你肯定是有關係的,不然當初進不了計生站,現在也進不了政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