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作風她是親眼所見的,那是極會把握大局、雷厲風行的大領導形象。沒想到他在家裡,卻是這樣溫情、細心……
“哎,現在走……比以前更多一份牽掛了。”撫了撫孩子的小臉,雷從光這才回到床上。
“沒事,家裡有我呢我是踩不死的小草,我是溫暖人心的暖暖,我是幸福的冒泡的串串。”學著剛剛雷從光的樣子,安雪也撫了撫雷從光的臉,然後縮入被子裡閉上眼眼。
“你呀明天我走了以後,有什麼事情不好處理的就跟從芬說,每天晚九點咱們電話一次,如果小老虎醒著就跟他影片。馬無夜草不肥,你半夜記得給他喂一次奶,爭取下週我回來的時候能見他長胖些,好多孩子一出生就八九斤呢……”每天都是說不完的話,雷從光坐在床頭又交待著。
“串串……”說了好一會兒,她卻不再答應了。雷從光輕喚了一聲,側過身一看,那小東西果然幸福的冒著泡泡的睡著了……
雷從光走了,媽媽搬過來住進書房,正式進入給安雪帶孩子的階段。
每天單單只是買菜、做飯、洗衣服、做清潔就忙的暈頭轉向的,不過晚上能看到小外孫那甜甜的睡樣,就算再累也是覺得值得的,從不抱怨半句女婿對家的失職。因為她明白,女婿是做大事的人,他們安家都應該為女婿掃去一切後顧之憂。
在家休產假沒事做,安雪取出手機給嚴蜜打去電話,懷孕後去看她看的少了,現在、更不能去了。對於沒有朋友的嚴蜜來說,安雪心裡內疚的很。
“你好,請問嚴蜜在家嗎?”
“姐姐,是我啊。”現在是上班時間,嚴蜜家裡就剩媽媽和保姆,這個時候一般沒人打電話進來找她爸爸,所以一般是她接電話。算起來,她最開心的事情就是接電話了,這樣可以多跟認識或不認識的人多說說話。
“蜜蜜,我生了一個很漂亮的小寶寶了哦現在算起來都大半個月沒去了。
“呀,那看我媽媽什麼時候有時間,我讓媽媽帶我去看你。”從來沒見著誰生過寶寶,對於嚴蜜來說一切都是極新鮮的。
“好啊你媽媽有時間就讓她給我電話,我告訴她地址。”自從那次婚禮以後,安雪知道嚴家人現在有空就會帶她多出去走動了,比起以前總關在大院裡強多了。
“嗯我這幾天學學兒歌,到時候給你的小寶寶彈。對了,你家有鋼琴嗎?
”好不容易有電話找她的,嚴蜜當然是拿著電話不放。
“沒有呢
“啊……不怕,我彈好了用磁帶錄下來,然後給你帶過來。”轉念一想,嚴蜜又開心起來。
安雪不得不汗顏,誰說嚴蜜“弱智”?她的智商還真不低……
這裡那裡的跟她聊了好一會兒才掛,然後……做什麼呢?”
很奇怪地說,以前上班的時候三個人好的跟一個人似的,怎麼她一休產假她們倆就全沒有了影子呢?
等了十幾二十分鐘,簡訊如石沉大海一般,依然是得不到回應,簡直讓安雪懷疑是不是移動公司出了問題。
餘越現在也在大院工作,從同事又做成同事,這緣分還真是不淺。安雪又發簡訊給餘越:“孩子他乾媽怎麼不來看孩子了?”
十分鐘後,簡訊提示音終於響起,安雪終於覺得移動公司沒出問題。可是一開啟,三個字真是差一點咽死安雪:“受不起。”
什麼叫“受不起?”
再說,單單三個字,用十分鐘打?難道是她們之間出了糾‘麼問題?
不發簡訊了,簡訊來簡訊去還真是說不清楚,安雪直接把電話打給餘越。平時三個人走的挺近的,怎麼現在她生孩子這麼大的事,這兩個人反而從世界上蒸發了呢?安雪再傻也能覺察到,這裡面肯定出了什麼問題。
電話響了好半天,安雪就要失去耐心的時候,終於通了……
“餘越,怎麼了?
“以後別找我跟程露了,我們都不會理你的。像你這樣心機深重的人,永遠不可能有朋友的。”說完,電話就斷了。
聽著手機裡的“嘟嘟……”聲,安雪一頭霧水的一片的茫然。
她心機深重?她完全不知道她自己是怎麼得罪程露和餘越了。說實話,以前她確實沒有交什麼朋友,也確實不怎麼會跟朋友交往,可是、她從來都沒有害人之心,剛才餘越的話語裡怎麼那樣的憤慨呢?
自問從來沒有做過什麼對餘越不利的事情,她為什麼要對她這種態度?到底你覺得我哪裡做錯了?”
“你沒錯,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