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哪裡都是雪花飄落大地的簌簌聲,可你還是會覺得這個世界很安靜。“我見你第四次了”“嗯?真的?”“嗯”我看見他出門後笑著的側臉,然後就想起了最近一直哼的歌“我遇見誰會有怎樣的對白,我等的人他在多遠的未來…”喜歡聽中低音版的,那種感覺很哀傷。
<八>逃避的只是誤會第五次的時候他沒有看見我,而我就站在離他一米的地方。我安靜地看著他消失在視線裡,然後繼續重複一直重複的…忙完和另一個女孩一起來去餐廳吃飯,餐廳只剩下收拾的人忙忙碌碌,我剛要開口說話就聽見旁邊傳來的聲音。我開始越來越佩服生活這個惡作劇大師,我不知道他下一秒會給我的生活下什麼藥,但我喜歡他這一秒下的藥,,“誒?第六次了”我沒來由的興奮,可是我根本就不認識他、“嗯,呵呵”他笑得理所應當。“你能陪我玩會兒麼?”“玩什麼?”我看著他看向四周空曠的餐廳裡寥寥的人影和亂七八糟的碗筷。我承認,我的要求在這裡的確顯得莫名其妙,就像在沙漠裡說我們打水丈吧是一樣的。我只是想和他說話,想知道那瞬間的空白是為什麼,想知道在別人說我是火星人的時候,他是不是也是神奇的物種……我告訴他不用玩什麼,陪我說話就好,然後他就笑著走過來,可是我覺得那個笑是那麼安靜,我突然就想起了什麼,以及那個公交車上的站牌…“你很像我初一時總見的一個男生,我知道這個藉口很爛,可這不是藉口”“你哪班的?”“高一五班”“啊?”“別說你高三”“真的高三”“你在哪上的初中”“**二中”我沒有去聽他後面說了什麼,重點是**二中。我說我是在那上了兩年,問他該不會…然後我們就一起沉默,還有什麼不記得了,只是他說他的名字的時候,熟悉感從某個不知名的地方砸下來,掉到天靈蓋上,我就一陣暈眩。可是我確定沒有聽過這個名字……寒冷的冬季,黑色的風,灰色的風衣,冰涼的十指,佈滿血絲的雙眼,以及999遍的生日快樂……我看著他,明明很興奮腦海裡有的卻只是這些畫面。該怎麼形容那種感覺呢?就像夏天的時候你站在三亞的沙灘上,熾熱的太陽光恨不得把你骨頭都蒸發掉,這時候有一個人把你帶到裝了冰的泳池邊,你急切的跳下去,並深深的感激時,更真切的是穿透面板的冰冷與滾燙的血液相撞時糾心的疼痛,可你還會為那個人的行為而感激而興奮,因為他給你的是快樂,疼痛卻是你不經大腦自找的……我不知道是開心還是難過。三年,真的就這麼簡單的遇見?也許真的是小城太小,而能數得上的學校也就這麼幾個。惡作劇大師在我開心的時候沒有忘記自己的本職。原來我寫了一盒子的信,流了一淺潭的淚,我倔強堅持的只不過是一場誤會,我逃離的空城,只不過是一個正在冬眠的鬧市,可是我離開的那些人和那些離開我的事卻再也不會回來。而悲劇的最後,純屬誤會。。我想和他說很有緣呢。可是我把緣字生生殺死在喉嚨裡,又把它的屍骸放回原本埋葬它的地方,我寧願相信小志說的如果三年後是這樣,也不願相信所謂的緣,我不知道那個字害了多少人,但起碼害到了我,在那個冷冬的夜,我被黑色的風刺痛的時候,我就深信,每次的遇見只不過是巧合,而無數次的遇見,也只是很巧合。
九>其實…又怎樣
第八次見他的時候,他從我身邊走過。我說
“誒,第…”
“七次”
“不,第八次”
:然後再各自走開…認識了又怎樣呢?只不過是我一個人的無聊變成了兩個人的遊戲。可是我們的數字總是對不上,所以我們註定要輸。我看見他的時候他沒必要看見我,從一開始就是,他安靜的走過,我安靜的看著。只是他不再欠我一個帶笑的記憶。。
從第一次在校門口看見穿白色格子襯衫的他時,就把那張臉清晰的放進腦海,像是欠了他一樣…現在我把那張清晰的臉貼在腦海模糊的照片上,簡單
第八次見他的時候,他從我身邊走過。我說
“誒,第…”
“七次”
“不,第八次”
:然後再各自走開…認識了又怎樣呢?只不過是我一個人的無聊變成了兩個人的遊戲。可是我們的數字總是對不上,所以我們註定要輸。我看見他的時候他沒必要看見我,從一開始就是,他安靜的走過,我安靜的看著。只是他不再欠我一個帶笑的記憶。。
從第一次在校門口看見穿白色格子襯衫的他時,就把那張臉清晰的放進腦海,像是欠了他一樣…現在我把那張清晰的臉貼在腦海模糊的照片上,簡單得像我的十三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