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竹寒只覺得自己被他這個吻越卷越深,在最開始的抗拒之後到得後來也不知道是出於自願還是被他的情緒感染,居然試著主動回應。很輕微的****,凌徹仍舊敏感地察覺出來了,他眸底染上微不可察的笑意,邊吻著又邊打橫抱起她,顧竹寒心中一驚,下意識地想要掙扎,卻被他一把摁下,舌尖跟著伸至她的檀口之中,肆意挑逗她的粉舌。
他將她放至床上,顧竹寒微微喘著氣,她想她現在的臉色肯定紅得十分可怕,也不知道是羞怯造成的還是別的原因,總之她覺得自己莫名心悸,想逃不是不想逃也不是。
“竹子……”凌徹輕喚一聲,大手撫上她的臉頰,顧竹寒被他微微冰涼的手心撫得渾身一震,他察覺出她臉上的變化,即便是戴著人皮面具,仍感覺到面具之下那張真正屬於她的臉的驚人熱度。
“現在看不到你臉紅害羞的樣子真的是太可惜了。”凌徹似是嘆息地說道,語氣中帶有濃濃的遺憾。
“殿下……”顧竹寒緊咬下唇,覺得自己實在是丟人,她想下床,只是想快速逃離這個充滿旖旎曖昧的房間,然而凌徹卻是長臂一擋,精準堵住她的去路,“你要去哪裡?不是找我有事嗎?”
“是啊,我找你是真的有事,所以我們應該在桌子旁邊談論啊。”顧竹寒見凌徹終於問到她這件事情了,立即振奮起精神,連氣也不喘了。
“那也可以在床上談的。”凌徹毫無愧色,說著便俯下身來,向著顧竹寒的方向壓下去,顧竹寒立即伸手推向他,開玩笑,怎麼能讓他得逞?
凌徹卻不管,一手卡住她的腰讓她無處可走,一手卻是拂開她的手腕,伸手便撫上她雖然被壓得平坦卻軟綿極富彈性的胸部,顧竹寒悶哼一聲,伸手想要開啟他不安分的手,卻聽見凌徹在她耳側輕聲呢喃,“你渾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是在這裡是不?”
顧竹寒臉色一僵,剛想反駁,卻察覺出凌徹更深的動作,他嫌隔著幾層衣料摸得不夠徹底,開始解她的腰帶,顧竹寒想要阻止,卻感覺到自己渾身軟得不行,連一份力氣都使不上來,眼看著凌徹就要將她的腰帶解開,到時候一切都無法挽回的時候,凌徹卻出乎意料地停了手,他轉過身去從懷中拿出一塊布巾,狠狠地咳嗽起來,顧竹寒立即將自己的腰帶給扣好,本想立即遠離凌徹,然而聽見他咳得這麼辛苦,於心不忍,唯有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問他:“你怎麼樣了?”
“咳咳——咳咳——咳咳——”凌徹咳得厲害,他整個人都劇烈顫抖著,雙唇不再變得紅潤,而是青紫一片,大半墨髮遮住了他的臉,更顯得他的臉色蒼白,不似人形,顧竹寒依稀看見他咳出了好幾口黑血,想要進一步察看,他卻已經緩過了一口氣來,將布巾給收進懷裡,若無其事地對她說:“我沒有事。你方才不是說有事情找我嗎?還談嗎?”
“你是不是中的毒發作了?”顧竹寒沒有管他,而是自顧自地問道。
“不是,偶染風寒沒有好而已。”凌徹淡淡解釋,眉宇之中盡是疲憊之意。
顧竹寒沉默一瞬,而後啟唇,“方才是你說我們要坦誠相待,然而最先違背諾言的是你。殿下,您讓下官怎麼相信您?”
凌徹被她這句帶著三分諷刺七分內斂關切的話語給惹得悶聲一笑,他颳了刮她的鼻子,說道:“我沒有事的,你放心好了。”
“怎麼會沒有事?都咳出血來了。”顧竹寒皺眉,分明不相信他的話。
“咳血是好事你知道嗎?”凌徹摸了摸她的鬢,“能把毒都給排出來,這多好。”
顧竹寒瞬間無語,唯有哼了一聲,自顧自地下床整理好被他弄亂的髮髻,而後對他說:“我今天得到了一份重要的情報。”
☆、327。第327章 這布的質感不同
“什麼情報?”凌徹也從床上下來走至她身旁,問她。
“梅開昨晚在軍營裡抓到了一個自稱是黎致遠妹妹的女子,那個女子女扮男裝蟄伏在肖興陣營里長達兩月,為我們帶回來一份有著重要價值的地圖。”
顧竹寒說著便從懷中拿出黎致意給她的地圖,攤到凌徹面前,只是凌徹目不能視物,只能伸手摸索一番,在摸了幾下之後,他才問道:“這布的質地和平日裡的頗有不同,是否有蹊蹺?”
“呃,殿下,你的手真敏感,”顧竹寒不懷好意地笑了笑,“這布的確和平日裡的布不太一樣,因為這是黎致意的束胸布。”
“……”凌徹一聽,立即縮手,還順帶從懷中拿出錦帕仔細擦拭自己的手,像是碰到了什麼不該碰的東西。他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