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汗,臉色變得蒼白,“我……我怕是要生了。”身下一陣溼濡,肚子有種下墜的抽痛。
“快,把兩個穩婆找來!”區總管吩咐荔珠。
三阿哥的兩個侍衛擋在荔珠前面,“還不知道是否有亂黨躲在裡頭呢,誰也不能離開?”
谷杭眼睛怒得發紅瞪著三阿哥,“永璋,別逼我對你動手。”
三阿哥環手抱胸,“我還就看你怎麼對我動手。”
谷杭抱著微月,低頭看她越來越蒼白的臉,再顧不上其他,一腳將三阿哥踢了出去,“區總管,使人去把翁大當家請來,荔珠,去把穩婆找來,誰再敢攔你,給我殺!”
束河等幾人侍衛就大聲喝了一聲是。
三阿哥被谷杭踢了一腳,心火正氣,誰知道他竟然會提起翁巖,這又關翁巖什麼事兒?
谷杭不理三阿哥如何作想,已經將微月抱著進了內屋。
“微月,你怎樣?”谷杭一雙好看的眼睛如今充滿心疼悔恨擔憂,緊緊地握住微月的手。
微月喘著氣,“我沒事……”
荔珠已經領著兩個穩婆快不走來,金桂和銀桂也也來了。
穩婆查了微月的肚子,叫道,“是要生了,趕緊準備熱水,凌巾……”
快速地安排好要準備的東西,其中一個穩婆就將谷杭請了出去。
“啊,好痛!”微月咬緊牙關,心底忍不住慌張,榆庭……榆庭……聽著微月喊痛的聲音,站在外間的谷杭握緊了拳頭,突然就轉身向院外走去。
三阿哥已經回過神,正咋呼著要教訓谷杭,竟然敢踢他。
突然臉頰就被狠狠地揍了一拳,三阿哥撲到在地上。
谷杭抓住他的衣襟,紅著眼瞪他,“如果她有什麼事兒,我一定摘下你的人頭!”
三阿哥從沒見過谷杭這麼森寒可怕的樣子,說話也不靈朗了,“你……你竟然敢……別以為……你是皇阿瑪的私生子,我……我就……”
谷杭冷笑,“誰與你說我是皇上的私生子?你殺我妻兒,害我失明,難道就是怕我有朝一日會與你搶儲君之位?”
“你妻兒不是我殺的!”三阿哥叫道,用力掙扎著想要推開他。
谷杭沉默看了他一眼,終究還是緩緩鬆開手,“我阿瑪是愛新覺羅弘時,三阿哥,看在萬歲爺的份上,今日我繞了你,下回再見了你……”
弘時?那不是被革除宗籍的伯父嗎?
三阿哥怔愣著,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但見谷杭眼底顯出的殺意,他突然感到一陣害怕,急急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