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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了搖頭,這辦法肯定行不通,一是賺錢的速度太慢,二是自己實在沒有這個優勢。

做生意?也不行,一方面政策不允許,二方面,宮裡衣食住行都是公費的,唯一卻的就是錢,自己總不能去賣錢吧?考慮到電視劇裡的某些情節,估計可以賣點滑胎藥和毒藥什麼的,問題是這玩應不好找貨源……

墨婉苦惱了。

所有的路都行不通,最後就只剩下一條路了——等著皇帝賞賜。

皇帝怎麼會賞賜?

問題回到了原點——得寵。

夜深了的時候,墨婉呆呆的坐在窗前,終於明白,為什麼後宮上上下下都在幹一個工作,那就是爭寵。因為在這裡,沒了皇帝的寵愛就好像沒了根的花草,很快就會枯萎。

當然,你也可以高舉反清的大旗,高喊男女平等的口號,把婦女從封建社會中解救出來。但是僅憑自己的一點點力量,就想推翻這一切?希望不是渺茫,而是根本沒有希望。

在生存面前,一切都成了浮雲。

現在她終於承認,自己是個俗人,很俗的人。想到這裡,心情有點低沉。

不過老天想讓她更低沉一些。

按規矩她必須到惠嬪那去請安了。

換了身衣服,見領導去。

墨婉到惠嬪住的正堂的時候,另一個住在儲秀宮裡的答應清雁已經在那了。因為清雁從康熙十年入宮開始便住在著儲秀宮裡,算來也有兩三年的時間了。論資排輩也墨婉排在前面。所以,先給惠嬪請了安,又主動向清雁問了好。

墨婉在進門之前想想了N多種情況。比如,自己請安的時候,惠嬪不讓自己起身,就讓自己一直那麼半蹲著。再比如,惠嬪會拐著彎的揭自己的短;再或者,惠嬪可能更彪悍一些,會直接罰跪?

但是墨婉想錯了,她去請安,一切皆正常。惠嬪雖然沒有給她一個熱烈的擁抱,也沒有在門前掛上“歡迎新同事”的橫幅,但是也沒有為難她。

在心裡練習了好幾遍的請安禮,墨婉做的還算流利。

然後,惠嬪賜座。

再然後,說了幾句標準話。

請注意,這裡的標準話不同於普通意義上的標準話,這裡的標準話指的是一些不疼不癢,說了等於沒說的廢話。這是墨婉自己總結出來的:要想在這宮裡生存,就好學會這裡的生存法則,而能夠輕而易舉的找到一些廢話,並變著法的把這些廢話說出來,就是最基本的生存技能。墨婉掌握了。

等話說的差不多了,繡墩也差不多快坐熱乎的時候,墨婉準備起身告退。

就在這個時候,惠嬪身邊的宮女喜滋滋的跑進來,說:“惠嬪主子,皇上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姑娘的倒黴日子……

☆、二十六、墨婉很鬧心

皇帝要來儲秀宮?、

他不是應該忙著撤藩嗎?

怎麼還有時間到這裡來?

以前看他翻牌子,心裡不舒服。但畢竟直觀的只看得到手指翻動木牌子的動作,後宮的妃嬪們在她的眼裡只不過是一塊塊裝飾的很漂亮的木頭牌子,至於其他的事情都是她自己腦補出來的。

現在……

姑娘凌亂了。

她想,若是前世,自己一定會衝出門去,抓著外面那個黃袍男士的衣領罵上幾句“不要臉” ,“有多遠滾多遠”,“老孃不伺候了”之類的話,然後把自己腦袋上面扁方抽下來扔在地上,再在他臉上印下一個大大的五指紅印轉身走人。

但,現實是——她不能這麼做,她要活命。

所以,墨婉及其迅速的給惠嬪施禮,然後告退。

她還沒整理好心緒,她還不知道要如何面對他和其他活生生的女人在一起的場景。她的功底還不夠深厚。

皇帝直進了垂花門方下肩輿來,因是夜色漸暗,早有小太監撐了宮燈,照的儲秀宮的院子裡一片通亮。只有牆角屋簷下依然是暗漆漆的影子,朱漆窗框下的醉蝶花開的正豔,卻被罩在那濃重的影子裡,叫人覺得那花也好似有了愁緒一般。

他剛一下肩輿恍惚見得一個身影,再看,卻瞧不見了。

皇帝只一愣,就見正殿裡,惠嬪迎了出來,福身施禮,身後跟著隨身宮女和清雁。皇帝道:“起來吧。”惠嬪方起身,道:“皇上駕幸,臣妾未及遠迎,請皇上治臣大不敬之罪。”

清雁站在惠嬪身後,低頭不語,但見皇帝面色淡然,只說:“這些個宮裡,只有你這裡清靜,朕只來瞧瞧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