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示不在意,“小爺我這麼大度,才不和病人計較。”
工作人員:“……”
再加上看舒淮二話不說過了溜索,激氣了少年人攀比的心理,秦子揚不甘示弱,也三兩下挽了袖子,一屁股坐在了溜板上。
綁好安全帶、做好準備之後,秦子揚雙手緊握住繫著溜板的繩子,工作人員猛地在背後一推,“跐溜”一下他就順著索道滑到了河中間,下面江水飛濺,激起的水花打在他小腿上,一陣涼意,從未有過的刺激體驗使得秦子揚忍不住發出興奮的大呼小叫,“我靠!好爽!”
然而興奮勁兒很快過去,後半截因為坡度關係,必須由岸上老鄉的拖拽才能緩慢前行,秦子揚整個人懸掛在半空,晃盪著雙腳百無聊賴地一點點被拖過去。
這個過程枯燥又漫長,差不多十多分鐘才終於抵達對岸。
此刻秦子揚屁股被板子磨的生疼,大腿也被勒的難受,好不容易上到岸上,一見旁邊神情冷漠觀望的舒淮,心裡莫名的火起。
偏偏工作人員還要說,“走吧,接下來還要徒步進山。”
聞言,秦子揚臉色更沉。
作者有話要說: 我又肥來啦~一個月不見你們有木有想我啊(眾:你誰啊)
依舊是冷題材,發現自己在作死的道路上越走越遠了~嚶嚶
存稿9萬,預計20萬不到。一篇鄉村愛情故事(什麼鬼!),傻白甜獻給你們~希望喜歡!
快來收藏評論包養我吧~~
每晚7點更新。(今天是例外啦發新文總是比較激動(≧▽≦)/
☆、第二章 水火不容
這座山看上去比之前的更加荒涼,所謂的道路都是人踩出來的小路,加上之前下了場淅瀝的小雨,泥土溼滑,稍不注意鞋子就要陷進去,拔/出來一腳的泥。
秦子揚拖著個巨大的行李箱,走的磕磕碰碰。行李箱的滑輪在這種泥地裡根本滑不動,他只能扛起來,沒多久就氣喘吁吁。
反觀舒淮,似乎有備而來。背上的登山包很大,壓的他瘦高的身子都有點駝背。呼息微微有些急促,白皙的臉頰有一抹凍紅,不過比起累成狗的秦子揚還是要清爽很多。
“到底還有多久?”又走了十來分鐘,秦子揚煩躁地扯下衣領,質問工作人員。
扛著沉重攝影機的攝影師喘著氣道,“還有不到半個小時左右……快了。”
秦子揚一聽就沉下臉,箱子一摔,大爺脾氣上來,“我說你們劇組有毛病吧!老子扛著這麼重的東西走了快半個小時,你TMD告訴我還有半個小時?我說你們是不是腦袋被門夾了,選了這麼個破地方!”
攝影師沒敢說是你爹特意要求的來添火。不過心裡對這些二世祖觀感越發不好了,一點都不尊重人,於是沒有開口。
秦子揚這種吃軟怕硬的性子,見對方不搭理他,更是氣的發飆,暴躁地破口大罵,“我滾你丫的!老子不去了!我要回家、回家!”
連忙有女性工作人員上前勸說,秦子揚依舊撒著大少爺脾氣,吵著鬧著要回家。
這個時候,一直冷眼旁觀的舒淮忽然發話,“好吵。”
“你說誰?!”耳尖的秦子揚疑惑抬眼,舒淮站在坡上,居高臨下睥睨著他,神情冷淡地吐出一個字,“你。”
秦子揚:“……”
半個小時前的同情憐憫頓時煙消雲散。他握緊拳頭,想也不想地縱身撲過去。
可惜兩人之間隔著一個彎道的距離,等到他追到剛才舒淮的位置,對方已經走的只剩下個高瘦的背影。
秦子揚更是憋屈,只能壓著一口氣追上去,攝影師氣喘吁吁地跑步跟著兩人。
於是,原本還要差不多30分鐘的路,一行人竟然在15分鐘內趕完了。
抵達目的地的時候,秦子揚的火氣已經消了大半,聳拉著肩膀,累的喘個不停。
只見一棟木屋出現在眼前,也不知修了有多久了,看上去就破破爛爛的,四處透風。
舒淮在門檻上蹭掉鞋底帶的泥巴,看到嶄新的運動鞋沾滿了汙泥,眼裡閃過一抹不悅。掃了一眼旁邊的工作人員,問道“這裡?”在對方點頭確認之後,才推開了門。
一盞發黃昏暗的燈泡下,左邊是柴草、雜物、簡單的農具堆在地上,右半邊靠牆是一張比單人床大不了多少的“雙人床”,最下面都是木頭疊起來,上面鋪著棉絮和鋪蓋。
連個廚房也沒有,屋中央地面有個坑,上頭架鍋,低下燒柴。牆壁被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