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著她。她道:“陪我喝點酒吧,暖暖身子!”
“好。”
不一會兒,下人們便擺出幾罈子酒來。明月聞了聞著酒,“這有梅花香。可是梅花醴?”
“是。”
明月直接倒在碗裡,“我喜歡大杯地喝。”說著一飲而盡。
“這酒雖性溫卻容易醉。”
“我酒量好,沒事!”說著便又倒一杯大口飲去。她就愛喝酒,心情一不順,她便喜歡賣醉,以前父親總是笑話她,與她孃的性格真是像,一樣如酒一樣烈。那時,她總想,她會找一個很好的良人,過著比這個娘要幸福的日子。人常言七年之癢,而她的婚姻在這一夫多妻制度的大清,挨不過三年。
“聽說找到了顏氏?這下全府該安心了吧。”明月笑了一笑,再次飲盡滿上的一杯。她喝得急,容若也只是看,並未與她一起喝,她也不介意,權當自己獨酌自飲。這便是傳說中的悶酒?她這般笑著,這般任由容若看著,自己一口又一口而盡。
她該是千杯不醉的,可這次她喝得太急了,加上梅花醴與其他酒不同,易醉。她眼前的容若出現了雙影。她一把抓住容若,略有踉蹌地站起來,方邁一步,便被容若帶在他大腿上。她略掙扎一下,但挎在她腰際上的那有力臂彎巍然不動。
“冬郎……”她迷惑地看著面色石刻般的容若。
“你醉了。”容若淡淡地道。
明月輕笑,趴在他身上,“相思相見知何日?此時此夜難為情。”她打了飽嗝,“冬郎,你還愛我嗎?”她愈加迷糊起來,眼皮愈加下塌,她迷迷瞪瞪地趴在他身上,在他還未回答之際,便睡著了。
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她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