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情,大哥應當是被陷害的。只怪自己太沖動,一遇上大哥的事情便失去了理智,明明大哥是生氣自己不信任他所以才會那樣說的吧,可是自己卻是一賭氣便這樣做了,現在想來,自己一貫的冷靜睿智都到哪裡去了?
阿次很是懊惱,暗暗發誓下回決不再和大哥吵架,否則嚴重影響了他的判斷力。對,就是這樣,都怪大哥咄咄逼人,所以他才會失去了理智,就是這樣!阿次在心下安慰自己,然後便想著該怎麼擺脫眼前的困境。
阿杰本來得到的命令也不是殺他,於是順勢便裝作害怕的樣子,讓那四人都放下槍。楊慕初攬著他慢慢前進,戒備著朝出口走去。這一時劉阿四也趕了過來,一見這場景,不禁掏出槍來,阿杰一見連忙叫道:“我們是杜老闆的人!”
劉阿四聞言用詢問的眼光看了一眼阿次,阿次點了點頭,同時鬆開了制住阿杰的手。既然劉阿四都已經來了,以他兩人的身手,這幫人絕不敢再動手,再說,他感覺對方本來也沒想真的動手殺他,於是他將手槍還給了阿杰,口中喝道:“快滾!”
“是是,謝謝楊少爺。”阿杰撿回一條命,自覺的帶著幾人慌忙離去。
剩下阿次和劉阿四兩人,阿次頗有些不太好意思,但還是問道:“我大哥呢?”
“呃,”劉阿四欲言又止,阿次有些急了,“說啊!”
“嗯,老闆在醫院。”
阿次聞言一驚,“他怎麼了?”
“呃,病了。”
阿次看著他,見他雖然至支支吾吾但又並不像是說謊的樣子,難道大哥真的在醫院?阿次連忙飛奔出去,劉阿四追上來,“二少爺,我送你過去。”
春和醫院病房。
夏躍春屏退左右,順手關上門,對大模大樣的躺在病床上的楊慕初說道:“阿初,你搞什麼?”
“我被不明身份的人襲擊,身受重傷、命不久矣,來求你夏大院長救治啊。”
“你明明好好的——”
楊慕初涼涼的說道:“這不是送上門來讓你殺嘛。”
夏躍春有些惱,“你——”
“別說阿次那個傻的,你要動手就痛快點自己來,我不是躺在這任你宰割麼?”
夏躍春走到床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表情嚴肅的問道:“那件事,真是你做的?”
“呵呵,”楊慕初笑了,“你們都已經蓋棺定論的事情,不是已經決定了要殺我嗎?怎麼,現在居然還要聽我這個當事人解釋解釋?或者,哀求你?”
“阿初,別這麼陰陽怪氣的說話,我在跟你說很嚴肅的事情。”
楊慕初將枕頭墊高一點好讓自己倚的更舒服,然後回道:“你想讓我嚴肅的跟你說話,你確定?”
“別拿你那黑幫頭子的語氣來威脅我,我只想聽你一句真話!”
“真話就是我是被陷害的,我對此事一無所知,你信嗎?”
“我只相信證據。”
“那不就得了,我拿不出任何證據,所以你們愛怎麼樣怎麼樣。”
夏躍春黑著臉,“你覺得我們不敢動你?”
“恰恰相反,你們很有膽量,我這不是都被你們給逼到醫院來了嗎?”
“我以為,你是來向我解釋的。”
“沒那個必要。”楊慕初涼涼的說道:“躍春,我楊慕初做事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釋,我不求任何人相信。因為,我只信我自己。”
夏躍春非常痛心的看著他,“阿初,你怎麼會變成這樣?”
“變成怎樣?”楊慕初頗有深意的說道:“躍春,我從來都不是你所認為的那樣。我就是我,不是你們任何人。”
“好,既然你說不是你做的,那麼我相信你,我會找人去查清楚。但是,你已經來了,那麼,接下來的日子就委屈楊老闆,在我這小醫院休養幾天,我保證不會有人來騷擾你的。”
“你這樣算是軟禁我了?”楊慕初倒也不惱,他主動送上門來就是為了和解此事,所以他又接著說道:“我沒意見,只希望你到時候別嫌麻煩就行。”
“你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走著瞧。”楊慕初心想,我身上的麻煩大著呢,現在上海灘想要我命的可不在少數,難得有你這麼個避難的地方,何樂而不為。
這兩人正說著,阿次一頭扎進來,一眼看到大哥是躺在病床上的,著急的一下子便撲了過去,邊檢視他身體邊急切的問道:“怎麼了?傷到哪裡了?出什麼事了?”
楊慕初就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