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嗎?”
“大哥,你能不能給我一個合理的理由?”
楊慕初冷哼,“罪名都已經給我安好了,解釋有用嗎?”
“好,你是不需要解釋。”阿次有些心灰意冷,他突然出手制…住了楊慕初,楊慕初使勁掙…扎也沒有掙開,忍不住喝道:“楊慕次,反了你了!你想做什麼?”
阿次正在找繩子,最後解…下他的領帶將他的雙手…綁…到椅子上去,口中淡淡的回道:“殺人償命。”
作者有話要說:
☆、信任
楊慕初出了書房的門,順手給上了鎖,然後吩咐孫謙,“看好門,誰都不允許進去,讓他好好在裡面反省反省。”
說完他也不待回應,徑自就往外走去,門口的劉阿四連忙跟上,這時楊慕初卻突然停下腳步,看了眼劉阿四,說道:“我有事,你不必跟著了。”
“可是老闆,您答應過——”
楊慕初不耐煩的道:“沒什麼可是!誰都別跟著我!”
見他突然發難,劉阿四怔住了,站在原地沒有動,眼睜睜的看著楊慕初大踏步的離開家門。
卻說楊慕初剛出了門不久便敏銳的感覺到身後有人跟蹤,他故意左拐右拐,選了條寂靜無人的小路,往前走了幾步卻發現這是一個死衚衕,於是他轉回身看著身後不遠處,口中淡淡的說道:“都出來吧!”
隨著話落,暗中閃出五名男子,手上俱都拎著槍,打頭的阿杰一開始見楊慕初獨自一人出門,還以為這是個陷阱,誰知走到現在也沒見什麼人埋伏,反而楊慕初自己把自己逼近了死衚衕,阿杰不禁就想不明白了,這楊慕初是腦子進水了麼?
想歸想,但他面上還是做出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冷哼道:“楊大老闆,好興致啊。”
看到他們一身痞樣,楊慕初不禁皺了皺眉頭,問道:“你們是什麼人?”
“我們是什麼人?呵呵,楊老闆自己得罪了誰難道心裡不清楚嗎?都是道上混的,大家都清楚,楊老闆就算做了冤死鬼也別來找兄弟們麻煩,混口飯吃罷了。”
“我若是做了冤死鬼,你們首先便要下來陪我。再說了,既然是冤死的,我可找不到正主討債,可不是就要栽在你們頭上了?”
“楊老闆也不必拿話嚇唬我們,誰有能力在上海灘做這些事情你心裡很清楚,如今這上海可是你楊老闆一家獨大呢。”
聽他話裡話外的都在引誘自己往這個方向走,楊慕初不禁皺了皺眉頭,但還是順著他的話說下去,“那可不一定,聽說杜老闆可是秘密返回上海坐鎮了呢。青幫有他在,這上海究竟是誰的天下還兩說呢。哦——”楊慕初做恍悟狀,“你們——不會是替他來打頭陣的吧?”
“杜老闆與楊老闆有仇嗎?”阿杰這話說的頗有諷刺意味,不明真相的人還以為他是在嘲諷楊慕初呢,全上海誰人不知楊慕初與杜月笙的恩怨,那可真正是棋逢對手、不死不休的死敵呢。但是隻有楊慕初本人知道,他與杜月笙,還真是沒啥仇恨的。所以阿杰這句話,既承認了他是杜月笙的人,又暗中說明了杜月笙並不想要楊慕初的命,而是替人辦事。那麼這個有能耐請動杜月笙的人,可真就值得好好斟酌了。
楊慕初心念電轉,嘴上卻是冷哼道:“不過是一幫走狗罷了。”
“楊老闆還不是為中統服務的嗎?現在全上海誰人不知?這樣罵自己很有意思嗎?走狗當然就是走狗,如果主人棄了,至少還可以烹飪以果腹,物盡其用嘛,楊老闆說是不是?”
楊慕初明白了,今天要殺他的人是中統,是陳立夫,而不是他以為的地下黨。於是他戒備的看著這幾個人,擺出防禦的架勢,阿杰看的好笑,“楊老闆這是準備反抗嗎?”他嘲笑著上下打量了一下穿的西裝革履非常紳士的楊慕初,然後上前走了兩步,走到他面前,笑道:“楊老闆——”
他剛要說什麼,楊慕初卻沒有給他機會,突然出手,閃電般的奪下了他的槍,同時一隻手已經掐住了他的脖子。異變突起,剩下的那四人此時才回過神來,慌忙端起槍對準了楊慕初,楊慕初只是穩穩地拿槍指著阿杰的腦袋,冷然道:“讓他們放下槍!”
阿杰此時也回過神來了,“你不是楊慕初?你是楊慕次!”
楊慕初確實是阿次假扮的,他將大哥綁在書房裡,自己卻穿上大哥的衣服扮成大哥的樣子出門來。本來他的想法很簡單,既然組織上已經決定要大哥償命,他便代替了大哥便是,誰知道組織上的人沒來,倒是讓他撞上了這一幕。如今想來,這件事背後絕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