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失去了生命,手上卻緊緊握著一塊玉石。
畫面到這裡就完了,白憶安垂眸。沒想到先祖是這樣死的,第一任司命死得如此不明不白。
往右邊看去,是一個幽深的通道,不過盡頭看得見光亮,想必開元者都在裡面。
往那兒走去,腳步聲在空曠的地方顯得特別清晰。走了一會,霎時眼前的景象就開擴起來。
“你來了。”冷然的音調,從白憶安的正前方傳來。
白憶安微微睜大了眼,往前看去,司命,不,應該是司玄正端坐在正前方。以她周圍擴散的座位有八個,座位上的人雖然面色垂老,但都是端正凜然。但相同的是,雖然面色面板都很是正常,可白憶安除了司玄,完全感受不到有活人的氣息。
“別看了,她們都死了。”司玄開口道,眼睛凝視著白憶安。“開元者,都死了,只剩我一個為她們守著。”
“……”白憶安並不說話,只是金色瞳孔中掀起的駭浪已然表達了內心的震撼。
司玄見白憶安的樣子,便把事情的經過娓娓道來,聲音卻是很少見的平靜而不參雜著寒氣。“我示意凰戰用傀儡人追殺你的當晚,就被叫到這裡了。我知道我需要付出的代價來了,便來到了這裡,看見她們時,她們當時已經很老了,便把這個交給我,讓我在十年後你回來的時候,交給你。”說道這裡,司玄輕笑了一聲,有些無盡的諷刺“那時候我就知道,你會安全的回來的。”說罷把一個東西遞給白憶安。
白憶安伸手接過,卻是一塊玉石,通體血紅,裡面彷彿在有血液緩緩流動。白憶安捏著玉石,道“這是什麼。”
“凰族的命脈,就是你看到最後那副畫上先祖手中握著的玉石。”司玄回答道“世人皆是以為,凰族的命脈就跟龍脈不盡相同,埋在牆上,或是埋在地下的罷,可惜都是誤解。正真的命脈,不過是一塊小小的玉石而已。 參雜了先祖的心血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