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來回徘徊,一杯接一杯地喝咖啡,直喝得胃火上翻,陣陣噁心;一支接一支地吸菸,直吸得頭昏腦脹,迷迷糊糊。最後,我不得不請偵察處幫忙,但內心並不希望這樣做。昨天才與艾琳度過了新婚之夜,現在怎忍心讓jing犬去追尋她呢?
一小時後,偵探處打來電視電話告訴我她的去處。我簡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頓時覺得眼前一片漆黑,癱倒在沙發上……今天上午,正當我在屋子裡發狂般地踱來踱去的時候,我的新娘從我的帳上取走一了八萬四千美元。這是我的全部家當啊!
我戴上耳塞,鑽進投載器,降落在第三層立體街道上,然後踏上那裡的速滑路面,以箭一般的速度來到“天堂之家”營業所。“天堂之家”的寓所絕大部分都建在地下,這地面上的營業所像一座yin森的大教堂。模糊的藍光和一塊塊昏暗的染sè玻璃使我覺得自己好像走進了一個可怕的停屍間。
我還沒有來得及說明來意,就被人帶到一個高階管理人員面前。“那當然,”他說,“我非常想滿足您的要求。請到這邊來,我們的菲德爾先生將會替我來照應您。”
他把我領到投載器旁邊就回去了。我乘這種降落傘式的交通工具一直下降了幾十丈深,最後平穩地立到了一個溫暖、明亮的走廊上。我面前站著一個身著黑衣,面sè粉紅、和藹可親的大高個男人。他說話的聲調異常動人。
“‘天堂之家’隨時隨地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