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拉巴拉,就將方才在那姓鄧男人家裡發生的事說了一遍。
“此事全怪那個李胖子,臉皮比城牆還厚,居然跟我們兩個小姑娘過不去。可連翹也不是個軟性兒的,三言兩語搶白了那胖子一通,我們離開鄧家的時候,那胖子的臉都氣成豬肝色了,一句利索話也說不出,我瞧著簡直太解氣了!”
她說得眉飛色舞,曹師傅和姜掌櫃兩個,卻是越聽眉頭越緊。
“有這樣的事?紀靈兒你口中的胖子,可是生得一張圓團臉,個頭挺高,瞧著彷彿很和氣,實則說話卻是字字句句都刁鑽作怪,很是惹人生厭?”
姜掌櫃有些猶疑地問道。
曹紀靈一個勁兒地點頭:“就是他!後來那鄧大哥送我們出來的時候才對我們說,原來那李胖子就是湯景亭老先生的徒弟,在城裡很有些名氣——我反正是不信的,怎麼瞧,他都是個沒半點真本事的混子!”
“莫要亂說!”
曹師傅連忙斥了她一句:“湯老先生醫術精絕,莫說是在咱們清南縣,便是京城裡,同行之中說起他來,也同樣要豎大拇指。他那一身道行,哪怕只給人學去一二成,都是終生受用,或許今日那李郎中的確有不妥,但他的本領,你卻不能這樣空口妄言。”
“爹你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