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了屋頂上充作房梁。見到應鷹露出了這麼一手,陳七還不覺得怎樣,他也有幾種法術,能做到這一點,可許鯉就驚訝的雙目圓睜了。許鯉大叫道:“應少,你太不夠義氣,怎麼學瞭如此奧妙的法術,也不知會我一聲,自家兄弟,你還藏私!”
應鷹呵呵一笑,從小樓上一翻身躍了下來,一道紫光自然而然的出現在他腳踏,託著應鷹的雙足,飛來陳七和許鯉的身邊。他搖了搖頭說道:“七少和許少,你們兩個不知我剛才有多危險,險些就拋棄了你們,跟人家去做和尚了。”應鷹把遇上了舍羅和尚,如意和尚的事情,跟兩人說了一遍,至於自己忽然領悟了大小諸天印法的經驗,亦和盤托出,把個許鯉羨慕的抓耳撓腮,原本的一身儒雅氣質全然不見。
陳七亦是訝然,他雖然也修煉過佛門的功法,《大樂金剛不空真言三摩耶經》的經文,還是他送給許鯉和應鷹的。但是陳七隻懂得金剛三昧法和步步生蓮神足通,自家也不曾修出過大小諸天印法這種佛門小神通。
陳七頗為好奇的問起了應鷹,這門小神通的法力如何,應鷹一面加以演示,一面解說道:“這大小諸天印法,應該是佛門的法武雙修絕技,我領悟了之後,便發現自己同時開了佛門鼻識,一呼一吸,吞吸的天地靈氣比原來暴增了二三十倍。憑了這些獨門印法,我就能做到凌空取物,百步神拳等等神奇本領。”
許鯉羨慕不已,叫道:“我也要去修煉《大樂金剛不空真言三摩耶經》,七少快來給我指點。”
陳七搖了搖頭,有些苦笑道:“這《大樂金剛不空真言三摩耶經》我自己也修煉的不得其法,如何指點你許鯉公子?我自己修煉的也不是這門佛門經文,雖然約略有些經驗,只怕還不如應少豐富,我們還是都來嚴刑逼供,讓應鷹大和尚,趕緊把領悟的佛門妖法,都說出來罷。”
許鯉怪叫連聲,十分贊同陳七的主意,三個人笑鬧一番,便一起上了應鷹建造的小樓中,盤膝而作,各自把自家的修行經驗和盤托出。應鷹早就把許鯉和陳七,當作了自家兄弟一般,所以半點也不曾隱瞞。陳七也畢竟修煉過太上化龍訣和火鴉陣的心法,只聽了一會兒,就知道這種經驗不可複製,佛門的小神通全在領悟,每個人領悟的都不一樣,自己也沒法從應鷹處學得大小諸天印法,琢磨了一回兒,便自放過。許鯉卻不一樣,他仔細的問過了陳七和應鷹兩人的修行經驗,便開始反覆沉思《大樂金剛不空真言三摩耶經》的經文。如今應鷹先行一步,開了佛門的鼻識,煉就了大小諸天印法這樣神奇的佛門小神通,同時也具有了佛門的真氣法力,祭煉了那三十六根紫玉簡,讓許鯉十分不服氣,亦想快些修煉出成果來。
陳七和應鷹見許鯉這般努力,都不好去打擾他,兩人在許鯉開始琢磨《大樂金剛不空真言三摩耶經》經文之後,便也各自修煉起來。
應鷹開啟了佛門的鼻識,這佛門鼻識最為古怪,一旦開啟之後,便能分辨諸般氣味,控制吞吐的天地一切氣息。尋常人的一呼一吸,把所有的氣息都吞吐進去,憑了胸肺之功,把有用的清氣週轉全身,把濁氣吐出,並不分出清濁之氣來,總有許多損耗。但是開了佛門的鼻識之後,應鷹便能分辨一口天氣元氣之中,有多少用不著的雜氣,有多少有害的濁氣,有多少清靈之氣。能把清靈之氣吞吸入腹,其餘的雜氣和濁氣,根本不去吸攝。吞吐的天地元氣,比尋常的武者,仙道修士的效率都快上二三十倍。修煉起來,自是事半功倍,進境迅速。
應鷹只是吐納了一會兒,便覺得自己才晉級不久的鐵骨功,又自緩緩萌動,全身勁力勃發,把這門外門硬功,向著更高一層,緩慢而堅定的推動。應鷹心頭歡喜,當下便全心全意的打坐煉氣,比起佛門的經文,修煉起來虛無縹緲,應鷹和許鯉都更喜歡,可以一步一個腳印,一分耕耘一分收穫的鐵骨功。
佛門弟子修煉,從來不似道門弟子一般有途徑可循,只能在無數的禪定,苦修,誦經之中,偶然有所感悟,便開了一識,領悟一種小神通。往往機緣不至,就要卡死在某個境界幾十年,機緣到了,便突飛猛進,忽然一下子就修成了好幾種小神通。就是因為這個原因,佛門從來都不挑弟子的資質,雖然資質好者,修煉起來,有所成就的可能大些,但是資質差者,亦可以憑藉苦修,磨練禪心,忽然修有所成。
應鷹雖然開啟了佛門鼻識,也有《大樂金剛不空真言三摩耶經》這樣的佛門寶典,但仍舊不知道,該如何按部就班的提升神通法力。所以他在修煉的時候,仍舊選了鐵骨功。
陳七亦潛心修煉太上化龍訣,最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