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明白如何處理。
“痛!大人!痛!痛!輕點!輕點!”
“小兄弟!忍著點!”
不是韓雄手法重,全身燒傷本就疼痛難忍。
由於疼痛,這小兄弟呼吸急促,冷水一衝洗,又瑟瑟發抖起來。
“痛!痛!痛!”
“小兄弟!你的家,是在哪裡?”韓雄一邊給他淋洗著創面,邊想分散他的注意力。
可這劇痛,哪能受得了!
“小的……小的家在弘農……弘農……焦……村……痛!痛!”
“小兄弟……你家裡人呢?”
“在……村裡……痛!痛!”
“忍著點!”
他的創面在百分之七十左右,創面在深II度-III度,部分創面都發黑成焦了。越是深的地方,痛覺越不明顯,他漸漸習慣了這種被擦洗的感覺,沒了喊叫,只是一個勁兒地快速呼吸、寒顫發抖。由於面板被燒傷後,機體失去了最外面一層保水保溫層,水分大量丟失,低溫也迅速下降,只得靠肌肉顫抖來供熱。
這樣的代謝速度實在太快,必須換個地方!
於是,韓雄在完成這位患者的包紮後,將重度燒傷的傷員重新安排在了民房中,這屋子能擋住寒風,再點一把火,將屋內烘乾燥,保證一定的室溫。沒有紅外線燈,也不知道這種烘乾的方法可行性如何……(捂臉!)
話說,另一頭,又有二十多名醫療隊員在處理聯合刀劍砍傷的那組燒傷患者。其實,他們的刀劍傷亦不樂觀,有的燒傷程度也不低,有十來名傷員沒能挺到韓雄的到來,就已經斷了氣。
看來,這一夜,韓雄又沒時間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