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道,所有喜歡佐助的人都在“討厭的東西有很多,沒什麼特別喜歡的東西”的時候最憐惜他,佐助討厭別人的憐憫,但是這和因為心疼而愛他並不衝突。
那麼十二歲到底有沒有愛情呢,我個人認為,結合實際來講,愛情開始於此。
柴靜做過一期調查叫做《雙城的創傷》,講武威的一個村子裡發生了一起連續的青少年吞服農藥自殺事件,最初自殺的小女孩是班上的圈子核心人物,因為在她喜歡的男生的要求下她和另一個男生抱了一下,所以班上的同學開始瘋傳她被那個男生摸了胸,在懵懂的年紀,這是了不起的大事,於是她承受不了壓力自殺了。
柴靜覺得一直協助他們調查的少年,或許就是當時那個抱小姑娘的少年,但是她並沒有問出口,因為在放的時候觀眾肯定會覺得“現在的小孩子怎麼這樣啊”。
可是後來柴靜自己在書中寫到“可是誰在那個年紀不是這樣呢。”
那個時候,懵懂的少年要開始學會怎麼樣笨手笨腳地去愛人,然而這兩個倒黴孩子一個在鼬的“大愛無聲”裡仇恨著,一個在娘不愛爹不知在哪兒的環境裡一心向助,就很難區分佔有和愛情的界限(我才沒有為自己寫劈了找藉口),雖然笨拙,但是我想,是他們倆的話,我們並不需要太擔心。
作者有話要說: 為什麼不需要擔心,因為這是我寫的啊,哈哈哈哈哈
☆、歸途
作者有話要說: 之前的內容我全都鎖掉啦,然後會拿新的部分替換,基本的設定是不變的,原本的一些情節也是會有的,歡迎大家多多交流指正哦,以及,我這個可以申榜嗎,會不會被責編打死啊
雨越下越大了,路邊的小店支起了頂帳,行人腳步匆忙,急急跑進店中,拍拍落在身上的水,一個女孩子單手托腮望著那場突如其來的夏雨,頂賬上的落雨聲急切繁複,燻得人昏昏欲睡。
悠馬從外面的大雨中衝了進來,踩出一連串“啪嗒啪嗒”的聲響,因為速度太快,一下子撞在了那個消瘦的背影上,女孩子身體猛然往前傾,桌上的熱茶受到了劇烈的搖晃,幾乎撒在了她的身上。
“對不起對不起。”悠馬急忙躬身道歉,因為剛才的劇烈運動,他的聲音還伴著還大幅度地喘息聲,女孩子毫不介意地擺了擺手,繼續出神地望著外面,悠馬循著他的目光望去,不過是普通的林間小道,因為下雨已經變得泥濘不堪,地面上滿是深深淺淺的水窪,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景緻。
“你在看什麼?”話一出口悠馬就後悔了,明明應該儘快脫身的他,偏偏被那單純到近乎呆滯的目光吸引,搭起話來。
女孩子對於他的搭訕露出了一個詫異的表情,只是笑了笑,沒有回答他。
該不會是啞巴吧。
悠馬露出一個有些猶豫的表情,眼中有幾分於心不忍。
他往店裡走去,走了兩步又回過頭去,發現那個女孩子依然在望著連天的雨幕出神,悠馬的牙齒不經意地咬在了下唇上,終於還是走進了店裡。
他縮排了一個沒人注意的幽深角落裡,拿出剛剛偷到的戰利品,表情似乎並不那麼開心。
他翻看了一下那個白色的錢包,嘆了口氣:“真是窮啊,根本就是個空的嘛,還以為選忍者做目標會有錢一些呢。”
剛才對於那個小啞巴的歉疚似乎也少了幾分,他把裡面的錢抽出來,錢包丟到了一邊,去掏自己的皮夾打算把錢放進去,往懷裡一掏,卻忽然愣住了,錢包呢?
他一下子跳了起來,摸遍全身上下,錢包就這樣不翼而飛。
就在這時,一個頗為悠閒地聲音在耳邊響起,“嗯?明明比我還有錢,一張、兩張、三張。”
伴著明麗的笑意,一道聲音在安靜的小店中驟然響起:“老闆,你好我要三串三色丸子,不要放姜!”
隨後不知何時進來的女孩子笑意盈盈地望向他,悠馬才幡然悔悟,這個女魔頭,明顯笑容裡都是老奸巨猾老謀深算。
她朝他招了招手,悠馬極不情願地往前挪了兩步,見她朝他的方向努了努嘴,於是又帶上了之前被他丟在一旁的錢包。
他走到她面前,把錢包雙手奉上,女孩子盯著錢包上被沾染上的灰塵,不肯伸手去接。
悠馬急忙把錢包在自己的衣服上擦了擦,然後討好地遞了上去。
既然被發現了,還是不要和忍者作對地比較好,他可是很有原則的。
女孩子接過錢包,不同於剛才沉默疏遠的模樣,反而絮絮叨叨起來:“你這個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