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能馬上離開不惜與她拔劍拼命。她嚇得臉上血色盡失,不死心地問了句:“可以辦法補救?包穀,若讓魃出世,我們死不足惜,天下蒼生無辜!”她又說道:“棺材剛挖出來,我們剛用聖器佈下法陣,還沒有來得及動其它。”
包穀抬指往不遠處的大坑一指,說:“這麼大的一個坑,封在這裡不知道多少萬年的地氣全都洩出來把這一域的天都染成了血紫色還叫沒動其它?風水一道,講究的就是聚氣,這氣都洩出來了,這還叫沒動其它?你們這是把整個風水局都引動了!你別跟我說你不懂風水不懂陣法!”
就在這說話的功夫,包穀的眼角餘光瞥見坑底已是一片血光瀰漫,那血霧翻湧著從坑底直往上湧,帶著無盡恐懼之勢。她的臉都嚇白了,蹦上傳送陣臺啟用傳送法陣便要離開,卻未料傳送法陣是啟用了,但沒能破開虛空。
她被困住了。
包穀頓時悔得真想狠抽自己幾個耳光。從天象就可以看出這裡明顯是被人動了封印,她還衝過來看!她該直奔生門奪路而逃啊!現在好了,想走都走不了!包穀氣得臉都綠了!如果不是司若攔住她、耽擱了時間,她又怎麼走不掉?她咬牙切齒地盯著司若問:“我和你有什麼深仇大恨非要拉著去死?”她深吸口氣,強令自己鎮定。危急關頭,亂不得!
包穀的態度讓司若覺得此刻自己在包穀的眼裡就是一隻想要害死包穀的惹到彌天大禍的蠢豬。她挺無奈的,面前的局面讓她的頭都大了。其實在挖出棺材衝出滔天血氣和煞氣的那一剎那她就知道壞事了!現在如果解不開這個局面,他們都得死,鉞國必遭重創,別的不說,僅是女皇身死、鎮國寶劍的遺失、皇位之爭都必然在鉞國引起大亂,更別提魃出世為禍的事。
司若說道:“包穀,有什麼辦法解決眼前的危機?你說,我們都聽你的安排。”
冷靜下來的包穀面色肅冷、眸中一片冰涼,看都沒看司若一眼,她凝神朝著坑中看去。
只在這幾個呼吸的時間,那滔天血氣和煞氣便衝到了坑沿邊。
鉞國的人以法陣催動聖器鎮壓坑底的血氣和煞氣。
包穀把妖聖從超大儲物袋中請了出來。
妖聖看到眼前的情況,臉色倏地大變,扭頭衝包穀叫道:“我不是把沿途所繪的荒古山脈風水陣法圖給您了麼?你怎麼……包穀,你別告訴我,以你的風水造詣你沒看明白這荒古山脈的風水局……”
包穀說:“聖姨,這不是我動的。他們引動了風水陣勢,現在已經把這一塊地方封住了,我們得想辦法找一條生路。”
妖聖凝神朝那鎮在附近的八件聖器看去,氣得輕“呵”一聲,笑道:“哪位天才這麼有才,居然覺得用幾件聖器就能鎮住這條大龍脈至少數萬年積累的力量?瘋了!”她氣得臉都白了!她說道:“陣勢已發,無力迴天,等死吧!”
鉞國八件聖器布成的八卦陣形成一個八卦圖案鎮在巨坑上方。
滔天血氣和煞氣不斷地翻湧,越聚越多。那由法陣力量凝聚的八卦圖案在滔天血氣和煞氣的衝擊中越來越淡,而那佈陣的聖器開始出現裂痕。
妖聖臉上的血色一點點消褪,嚇得手指都在哆嗦。她硬著頭皮說道:“包穀,我害怕,你送我回玄天山脈。”
包穀開啟超大儲物袋把妖聖送回玄天山脈中。
司若面若死灰,問:“沒辦法了嗎?”
包穀搖頭。
昭威侯司垣來到司若的面前,說道:“陛下,老臣無能,制服不了這魃,不過陛下也不能活著離開去誅老臣的全族了,能與陛下一同赴死,老稱深感欣慰。”
司若的臉色再次一變,咬牙叫道:“你……你在動此地前就知道是這後果?你故意的?”
昭威侯說道:“陛下若死,岷兒爭奪皇位至少有五成勝算!陛下,你安息吧!”
司若氣得渾身顫抖,一把通氣龍氣繚繞的寶劍出現在她的掌中。那把劍一出,或許是懼於周圍的氣息,竟是發出一聲龍吟哀鳴。
昭威侯輕蔑地看了眼司若!他突然轉身,身形一閃,便已衝到八卦陣中央衝進了大坑中。
血祭!
引發風水局還不夠,還要獻上血祭——
包穀徹底地氣笑了,她瞅著司若說:“女皇陛下,你來這生死險地,還帶著一個要置你於死地的人負責最重要的環節?您可真是英明神武啊!”她拍拍手,輕飄飄地說:“你們慢慢死,我不奉陪了!”她突然想到她有超大儲物袋可以藏身,她怕什麼?超大儲物袋是神物,還能讓這點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