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二嫂也是聰明人,自然曉得玉翠的用意,帶著給女兒置辦的嫁妝就和玉翠告辭還鄉。玉翠也沒收他們的房飯錢,還在花二嫂行李裡放了十兩的銀錠子,說的是給花二嫂女兒添妝。
花二嫂這趟上京,兩夫妻的路費和在京裡的花費,這些年積攢的銀子也花的差不多了。玉翠既說的是添妝,花二嫂也就沒有客氣就此收下。
送走花二嫂他們,裘侍郎那邊有信傳了過來,說皇帝已經收了奏摺,當時並沒駁回去,就不知道這事他會怎麼定奪。奏摺呈上去也算成功了一小步,到了現在也只有再等。
玉翠和文璞又在耐心等待,來京裡考試的女舉子越來越多,玉翠忙的抽不開身。這天興兒來了,玉翠正在算賬也顧不上招呼他:“興兒你自己坐,有什麼事等會再說。”
興兒不像平時一樣很有眼色地上前幫忙,而是直接就對玉翠說要去見文璞。他見文璞也是常事,玉翠揮手讓他進去,自己又重新算起帳來。剛把酒錢算清楚,就見文璞跑了出來,臉上的神色十分複雜,有喜有憂還有別的說不出來的神情。
玉翠的筆頓在那裡:“怎麼了?有什麼事?”文璞顧不得玉翠還在忙碌,一把就把她扯了出來。文璞從來沒有這樣,玉翠跟著他出來,到了文璞的房裡,興兒還坐在那裡沒走,喘了幾次氣文璞才道:“姐姐,好事,裘侍郎說,陛下昨兒召見她的時候,突然問起奏摺上說的話,裘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