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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部分

!他知道我們這艘戰艦的身份嗎?”

“不,他以為我們是‘舍爾海軍上將’號!”

順著朗斯多夫的目光看去,一名軍官正帶著幾個艦員在往一塊大約十五英尺長、一英尺寬的金屬牌上漆字,他們漆的是船名“德意志”號,而金屬牌的另一面寫著“舍爾海軍上將”號——這塊牌子是用來給中立國看的,艦員們有時按照命令掛這一面,有時掛另一面,甚至有時乾脆亮出這艘軍艦的真名。中立國船員往往憑直觀報告他們所看到的一切,從而令英國海軍搞不清究竟有幾艘德意志級在大西洋活動,在某一海域出現的又是其中的哪一艘。

張海諾笑道:“遊戲才剛剛開始,我們要把英國人弄得暈頭轉向!”

在戰艦的右舷,大型起重機又開始工作了。隨著另一陣哨子響聲,交通汽艇連同上面的突擊隊員和貨物一併被吊離水面。漸漸的,汽艇地升高到與主甲板相平的位置,幾秒鐘後又高出了甲板,並搖搖擺擺地升高到軍艦中部,水平地往裡移動一段距離,往下進入開著的艇庫。最終,伴隨著一個沉重的響聲,汽艇停在了艇庫的墊木上。

“加至18節,航向正南!”

隨著朗斯多夫這一命令的下達,這艘德國襲擊艦的萬噸之軀微微振動起來,它很快在漂亮上劃出一道弧線,頭也不回的朝來時的方向駛去。現在,那艘英國貨輪只剩下最後一小截桅杆殘留在水面上,而英國皇家海軍對此仍一無所知!( )

第4章 英法船團

便是德國海軍最好的潛艇,水面航也未能突破2o節使得它們難以和高的水面艦艇進行協同作戰。於是在輕鬆獵取自己此行的第一艘商船之後,“格拉夫。施佩海軍上將”號在張海諾的指揮下單獨向西南方行駛,兩艘u艇將潛伏在這一航線附近伺機攻擊英國商船,載有寇蒂斯飛機的遠洋貨輪“安東尼奧”號則為它們提供補給和輔助偵察,

“阿根廷的布宜諾斯艾利斯,貨輪雲集,根據戰前的情報,那裡每週有不下1o艘英籍貨輪進出,法國商船也會不定期的出現在主要從阿根廷運走農牧產品、礦石和葡萄酒,這些對英國人維持戰爭能力有很大的作用!比較不利的一點,是英國巡洋艦也可能在那一海域出沒!”

對著大幅航海圖,張海諾利用自己對南美地理政治較為熟悉的優勢將情況介紹給艦上的主要軍官們,同時也將戰艦這一次前往南美沿海的作戰目的向他們作了大致的講解:作為襲擊艦,“格拉夫。施佩海軍上將”號潛伏在偏僻海域時還能長時間的不被現,可一旦出擊海上航線並且連續襲擊目標,被英國人現只是遲早的問題。既然如此,與其偷偷摸摸的行事,不如利用這艘襲擊艦給英法船員施加心理壓力,讓他們在歐洲和南美之間的航線陷入混亂,順便也給那些搖擺不定的南美國家提個醒——這裡還有強大的德國襲擊艦存在,你們最好乖乖的嚴守你們地中立,否則那天炮彈落在你們的商船上就抱歉了!

“我同意芬肯施泰因將軍的意見,在南美海域。沒有任何一條英國巡洋艦是我們的對手!”在下屬們面前,朗斯多夫顯得自信滿滿,“雷達和11英寸主炮是我們最有利的武器!”

“在戰局明朗之前,只要我們小心行事,不用擔心會有任何一個南美國家捲入這場戰爭並且和我們的敵人站在一起!此外,我們可以4之後於布宜諾斯艾利斯東42o裡處進行海上補給!將在那裡出現的,是一艘載有冷藏肉品和新鮮蔬菜的巴西籍貨輪!”張海諾隨即又補充道:“一艘擁有巴西身份、懸掛巴西國旗的德國船!”

兩天之後,在前往阿根廷近海地途中,“格拉夫。施佩海軍上將”號順便收拾了一艘2c的英國商船。這次贏得賭局的是張海諾。和先前那艘“單峰駱駝”號一樣,這艘商船也沒有進行任何抵抗,甚至在突擊隊員登上甲板之前,他們還沒有搞清楚生了什麼事情——很顯然,英國海軍並沒有警告他們的商船已經有德國袖珍戰列艦進入大西洋海域,何況這一次張海諾他們再次借用了北歐海盜慣用的招術,在駛近商船之前懸掛了一面英國海軍旗。唯一讓人感到輕微失望的,是那艘商船上搭載的只有紗錠和皮革,除了那十幾箱葡萄酒之外,並不能給艦上的伙食帶來改善。

1939年1o月6日。波蘭戰役業已結束的第二週,張海諾的襲擊艦順利和施奈德造船廠旗下地遠洋貨輪“美洲飛魚”號會合,這艘貨輪給德國艦員們帶來了15噸凍肉、1o噸新鮮蔬菜;|帶來了一個絕佳的好訊息:就在幾天之前,他們在海上遇到了一支開往布宜諾斯艾利斯的英國商船隊,裡面有8大小商船,擔當護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