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看著他,眼睛裡的激動一閃而過,母親死後,唯一真心對他很好的便是這個同父異母的大哥了,只是此時他卻已不是尚日照,而是白,便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便別過了頭。
風溪一拽尚方德道:“你剛剛怎麼進去的?”
尚方德拿出了皇帝的手諭,猶豫道:“這個只能用一次。”
苦“想辦法把牢頭引來。”風溪說著已是向著天牢門口走去,太陽都要落山了,三天的時間也快要過去。
尚方德看向白日,彷彿有些習慣性的問道:“你有什麼辦法?”
街頭有孩子在放鞭炮,白日順手一指道:“不如拿來用一下。”
故“哎,果然是好主意。”尚方德興沖沖的朝著那群孩子跑去。
風溪到了牢門口的時候,那群孩子已經將手裡的鞭炮點燃,仍在牢門口。
一時之間“噼裡啪啦”的聲音混合著煙霧不絕於耳。
牢頭猝不及防,被煙塵嗆的連連咳嗽,嘴裡還猶自喝道:“誰家的小兔崽子,敢在這兒放鞭炮,真是活膩了。”
趁著他們慌亂的瞬間,風溪一閃身已是進了大牢。
“九哥,九哥。”風溪瞧著牢內的九哥,心內焦急,手抓著牢門上的鐵鎖就要擰斷,卻被青葉按住了,搖搖頭,“姑娘,不要。”
風溪剛才也是心急,被青葉一阻,心裡已是明白,鬆開了鐵鎖,忙將那粒取來的藥丸遞給青葉,“這是不是解藥?”
青葉將那粒丸藥放在鼻端嗅了一下,點點頭,驚喜道:“姑娘,你竟是找到了解藥?”
及時看到風溪的手心時,心裡的吃驚更甚,“姑娘,你的手?”那裡隱約可以見到一個個小小的綠點子。
風溪將手腕收回來,淡淡的道:“快些給九哥服下。”
青葉卻堅持道:“姑娘,給我看一下你的手。”如果他沒有猜錯,姑娘應是中了翠水之毒。
“我說了,給九哥服藥。”風溪的聲音淡淡的,卻自有一股威嚴之勢,青葉卻也並不想讓,兩人僵持著。
清竹忙上前來,道:“藥給我吧。”
青葉將手裡的丸藥遞給清竹,伸手就要去抓風溪的手腕,可他哪裡有風溪快。
“青葉,你什麼都沒看到,否者就不要再跟著我了。”風溪看著清竹將藥給九哥服下去,這才直視著青葉道。
“姑娘,你這又何必呢?”青葉嘆了口氣,姑娘竟是連性命都不要了麼?
風溪不答,反問道:“九哥什麼時候會醒來?”
“明天一早。”青葉並不回頭。
“好,這裡就交給你了,我明天一早再來。”風溪伸出手在虛空抓著,這裡有著九哥的味道,她應該是抓了滿手吧。
清竹看見風溪的動作,忙道:“姑娘等等,我把主子移到門邊。”
“不可。”清竹的手剛剛碰到羅裕,便聽見青葉一聲大喝。
“沒事兒,我看看九哥就好了。”那樣安靜躺著的男子,恬淡的呼吸,乾淨的面容,薄薄的嘴唇下總能說出讓她心動的話來,自己就是這麼一步步的沉下去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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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眶裡有什麼東西想要奪眶而出,風溪連忙轉身,她是混進來的,不能待的太久,她這麼安慰自己。
轉身離去的瞬間,成串成串的淚珠落下來。
風溪撫著自己的手腕,毒已經蔓延到這裡,很快的她便吃不下任何東西,很快的她便會變的骨瘦如柴的死去。
可是九哥,在我死之前,我已經替你洗刷著冤屈。
快到牢門的時候,風溪抬袖將臉上擦的乾淨,吸了口氣變輕淡然的從容不迫的走了出去。
此時牢頭正與尚方德談著剛才的鞭炮。
“這群孩子真是的,這哪裡是放炮的地方啊。”
尚方德介面道:“就是啊,這小孩子啊天性調皮,這會就跑的無影無蹤了。”
“對了,大公子,您怎麼還沒走呢?”牢頭這才想起正題來。
“哎,別提了,好心被當成驢肝肺了。”尚方德說的是剛才與福玲爭吵的事兒。
牢頭自是明白,嘿嘿笑道:“誰讓人家生來是富貴命呢。”
尚方德陪著笑,就見到風溪走出來。
“哎,你,你是誰?怎麼進去的?還這麼大搖大擺的出來了?”牢頭見到風溪,擋住了風溪的去路,問道。
尚方德像是才看到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