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溪的衣服已經溼透,緊緊的貼在身上,顯出妙曼的身軀。
“淫賊。”風溪接過白日的外衫裹在身上,手裡的白綾擊向金面人,卻被他輕鬆的躲開了。
“哎,別自作多情,我說的是他。”金面人手指的卻是白日,“只要你肯留下來,我就放她走。”
這人竟是喜歡男人。
風溪一時訝異的說不出話來。
白日卻很冷靜,伸出手道:“解藥。”
“夠爽快,不過想要解藥嗎?自己來拿。”金面人一臉的媚笑。
“白日,別去。”風溪一把攔住正要過去的白日。
白日看著風溪,總算在她的眼睛裡看到一絲關懷,心裡感動,更加堅定了為她取的解藥的決心。
“你怕死嗎?”見白日依然想去拿解藥,風溪突然問道。
白日搖搖頭,他是怕她會死。
“那好,我們走。”風溪早就看好退路,三層的窗戶足以容納一個人穿過去。
話音剛落,風溪已是拉著白日的手衝向那扇窗戶。
金面人似乎沒料到還真有人不怕死,眼睜睜的看著風溪他們離開。
白日的手在穿過窗戶的時候,向後一仍。
“轟隆,轟隆”的聲音震耳欲聾。
風溪疑惑的看向白日,後者淡笑道:“剛剛在三層順手牽羊而已。”
這火藥個頭雖小,但是威力巨大,他們身後的金色城堡在一片隆隆聲中轟然倒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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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身後的爆炸聲,白日的唇角露出淡淡的笑意,至此,再沒有人有解藥。
也沒有人知道他們能活多久。
一刻不停的回到河西,卻被告知九哥成了殺了兇手。
聽到這訊息的時候正是大中午,寒冷的冬天太陽忽然就變的那麼的強烈,晃的風溪的頭又開始眩暈,怎麼會這樣?她才不過剛剛離開而已。
“到底怎麼回事?”白日問道。
朱秀才講事情的來龍去脈講了一遍,風溪看著朱秀才,忽然想起一個人來,便猛的拉著朱秀才不管不顧的朝前走。
直覺告訴她這件事跟木易脫不了干係,而九哥是在她離開後被定為殺人兇手的,那麼也就是說木易還在原地。
“姑娘,你要帶我去什麼地方?”朱秀才被他拉著,身不由己,急切的問道。
風溪不理他,此時她的腦袋裡亂糟糟的,唯一清晰的便是九哥他不是兇手。
推開那扇門,轉動牆角的按鈕,一個密室出現在三人面前。
密室內,木易還在,只是三天未吃東西,精神有些不濟。
朱秀才看著眼前的人,忽然生出無限的熟悉感。
“他,他是?”
“十七年前,九哥的母親死了,十七年後,你還想那一幕重演嗎?”風溪盯著木易,一字一句的問道。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木易並不答話。
“那好,讓我來告訴你。二十五年前,祝家大小姐祝容容入宮為妃,跟她一同進宮的還有另外九個女子,皇帝發了話,只要懷有身孕,便可以晉升為妃。很巧的是一個月後這十名女子竟同時有了身孕,這其中就有九哥的生母梨妃。而這時你隨祝將軍進宮,再次見到已經是容妃的祝家大小姐,然後發生了什麼事兒我想你比我更清楚。”
木易的臉色開始變的煞白,這十名同時進宮的女子同時有孕的事情在當時傳的沸沸揚揚,眼前的女子知道並不足為奇,只是他在宮裡見容妃的事情她怎麼會知道的?
“此後你木易便平步青雲,成為了護國大將軍。而這之後八年羅菱國的後位一直懸著,皇帝對梨妃和容妃的寵愛超越了其她妃子,很明顯的後位便在她們之間。有一天,梨妃去廟裡上香,護送她的正是你木易。這日梨妃遭人刺殺,奇怪的是所有刺殺的人都死了,所有護送的人也都死了,唯獨你木大將軍活著。也許別的人不清楚,但是我卻知道前來刺殺的人都中了一種暗器,這種暗器細小如針,刺入面板從外表根本就看不出來。”
看著木易有煞白轉為驚詫的臉色,風溪繼續道:“看來木大將軍對這種暗器並不陌生。”風溪說話的時候,手不自覺的撫了下額頭。
“我什麼都不知道。”木易並不看她,嘴裡反反覆覆就是這句話。
“是嗎?如果我把這些事情公諸於世,尤其是你進宮的時候與容妃做了什麼,你猜會怎麼樣?”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