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了。你也無法不心悸不心動。春雨的那種幽幽的神態和幽幽的表情,你已經至少是第二回當面目睹了。第一回是一個先雨後晴的日子,星期天,臨近中午的時分,你還慵慵地賴在床上沒挪窩呢,春雨硬是啪啪啪地拍開了你的房門,硬是要把你換下好幾天的一大堆亂七八糟的衣衫拿去清洗。你很是不好意思地稍加阻攔道:還是我自己洗吧。她態度異常堅決地說道:你洗不乾淨的,你永遠都洗不乾淨的。你就不再勉強堅持了,而是腆著臉皮十分殷勤地把她送出了門框。忽然,她又緩緩回頭衝著你的眼睛幽幽地言了一句只有你才能夠聽得真切的話語道:老師,我真想一輩子都為你洗衣服。
春雨的這個願望當然未能最終實現。那是一個陽光燦爛的下午,春雨啪啪啪地來敲你的房門。你有些例外地磨磨蹭蹭了好半天才輕輕開啟了房門。春雨一如既往歡騰雀躍地踏進你的門檻,但旋卻,她又赧紅著臉蛋很不自然地退到了門檻之外。因為春雨驚異地發現,在衣衫不整的你的身後不遠處,還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