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有成見胡新民終於閉嘴睡在床上,不再折騰了,心裡鬆了一口氣。 “有成呀,快回到桌子上來喝酒,唱歌莫讓歌聲斷,喝酒莫讓酒壺幹。”胡忠根胡副縣長說道。 “有成呀,你還能喝嗎?!不能喝,就說一聲,別把身體喝垮了。”胡可馨說道。 張有成聽到胡可馨的話,心裡一暖,轉頭看向了胡可馨。胡可馨今天晚上穿著一條紅色的大紅襖,臉上化了淡淡的妝,看起來格外的漂亮,喜慶。他突然發現,自己已經很久沒有這樣仔細地看過胡可馨了。在他的記憶裡,胡可馨一直是一個大大咧咧的女孩子,什麼事情都不放在心上,也不懂得怎樣打扮自己。可是現在,她卻變得不一樣了,她不僅學會了打扮自己,也變得更加成熟穩重了。張有成心裡一動,想要說些什麼,只是愣愣望著胡可馨發呆,感覺她這種狀態好像是一個新媳婦的樣子,格外乖巧聽話淑女的樣子,沒有以前那樣潑辣。 胡忠根望了一眼胡漢民,胡漢民端起酒杯,走到張有成身前,碰了一下酒杯,胡漢民副部長說道:“有成呀,你跟有馨兩好合一好,今天我高興,就陪你喝一杯,我們可馨是一位溫柔漂亮善良活潑的姑娘,你一定要好好待她,不要朝三暮四,惹我們可馨不高興,要不能我這個做叔叔的不會饒過你。” “胡副部長,你放心,我肯定對可馨好,掏心掏肺的好!我也不多說了,全在酒中,我先乾為敬!”張有成一飲而盡,把酒盅倒轉來, 胡漢民見狀也一飲而盡! “好,痛快!我們再乾一杯,這次我先幹,你跟上!”胡漢民一仰脖,又幹了杯中酒。 張有成對胡可馨說道:“可馨,你給我找一匹毛巾來,越喝越起勁,還在往外冒汗!”張有成說道。 胡漢民一聽張有成這樣一說,這個張有成有內功,他能夠將白酒化成汗水排解出來,就是有十個胡漢民,也會醉倒在胡副縣長家裡,不行,不能喝得太醉,否則打起吊針來,明天都不見得能夠醒酒,這樣一來,這個年就再也不能喝酒,不行,我得裝醉,裝醉誰不會?不就是胡說八道,說醉話可以不認賬,又不用負責任,反正自己姓胡,胡說八道,別人也不會見怪!自己也來一個宿醉。 胡漢民想到這裡,便對張有成說道:“張窯長,我已經醉了,不能再喝!” “哎,胡副部長,這才喝了多少,怎麼就不行,來,我們再浮一大白!”張有成說道,心裡卻想,這個胡漢民看起來酒量不錯,怎麼這麼快就不行,是不是想要耍賴。 胡漢民一聽,心裡想到,好機會,便假裝醉酒,手舞足蹈,開始唱起歌來:“哥哥你走西口,小妹妹實難留,提起哥哥你走西口,哎,小妹妹淚常流!” 張有成一見,哈哈大笑道:“胡副部長,沒想到你還會唱歌,而且還唱得不錯,來,再唱一個!” 胡漢民一聽,更來勁,又唱道:“走路你要走大路,千萬不要走小路......” 胡可馨一見,對張有成說道:“張有成,你看胡副部長已經醉成這樣,你們就別再喝!” “沒事沒事,今天高興,要喝個痛快,胡副部長,來,我們接著喝!”張有成說道,他今天是成心想要將胡漢民灌醉,看看他的酒量到底有多大。 胡漢民聽了,這才反應過來,連忙說道:“張窯長,我已經喝得差不多了,不能再喝了。” 張有成說道:“胡副部長,你還認得我是張窯長,你就沒有醉。” 胡漢民說道:“張窯長,我真的不能再喝了,再喝我就醉了。” 張有成說道:“胡副部長,你怕什麼,醉了就醉了,你在胡副縣長家裡喝醉了酒,你就跟胡新民睡一起,沒有什麼關係,莫非你嫌胡新民的腳臭,醺得你睡不著?!” 胡漢民說道:“張窯長,你不要為難我了,我發起飆來我自己都怕,不信,我們來打一架?!” 胡漢民突然使出一個擒拿手,就向張有成抓來。哪知張有成像一隻跳蚤一樣,彈了起來,胡漢民副部長倒在地上,打起呼嚕來! “有成呀!看來你漢民叔真的喝醉了,不然他不會打不到你,再怎麼他也是堂堂的一個新定縣人武部的副部長!你把他也扶到我床上去睡吧?! “好,胡副縣長,胡叔叔,我們去床上睡,這裡地上涼!唉,起來,你真重呀,該減減肥!”張有成邊攙扶胡漢民副部長邊說。 胡忠根副縣長看一眼胡長厚書記,兩人互使一個眼色,就心領神會地同時離開酒桌向衛生間走去。 “長厚老弟呀,漢民和新民兩員大將都被那張有成幹趴下了,我們兩個老兵還能幹翻他嗎?”胡忠根問道。 “看樣子肯定不能,但又不能讓他留下一輩子的話柄,我們只能智取,不能強攻!”胡長厚也是一隻狡猾的老狐狸!不會輕易地認輸! “那我們要怎樣,才能不留下話柄呢?”胡忠根問道。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