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有成醉倒在地上,還躺在地上打鼾。 胡可馨彎下腰準備將張有成扶到床上去睡覺,“你們還沒有結婚,不能睡在一起!”胡副縣長說道。 “你們把張有成灌醉,又不讓他上床去睡覺,天下還有這樣的老丈幹?!”胡可馨不滿地叫道。 胡可馨見父親這麼說,也不再說什麼,她知道父親的脾氣,也知道父親是個很固執的人。 她把張有成抱上沙發上,自己也累得癱坐在沙發上。 胡忠根副縣長看了看胡長厚書記,笑道:“我們四胡一起上陣都差點讓張有成得逞,他總算醉倒了,我們繼續喝酒吧!”胡忠根倒滿一盅酒杯酒水,兩人邊喝邊談,現在沒有把張有成灌醉的任務,可以放心喝酒吃肉! “胡副縣長,天色不早,我還是先回家去休息,明天還有下鄉慰問困難戶!”胡長厚說完就站了起來,就往房間裡走。 “漢民,快起來,我到你家去睡覺。”胡長厚說道。 “你們把張矮子灌醉了?!”胡漢民問胡長厚。 “你們兩個年輕人都敗下陣來,我們兩個老頭還能把他灌醉?!是可馨讓張矮子不能用內力排酒,這才把他醉倒!”胡長厚說道。 “不管他是怎樣醉倒,反正他是醉倒就行了,好了,大哥,你到我家去,我們聊會天!”胡漢民說道,“胡新民,你小子好奸,知道拼酒拼不贏張矮子,你就裝醉,胡意說一些胡話,好逃過一劫!快起來,別裝了!” “我是真的喝多了,醉得都斷片了,自己說了什麼,什麼都不記得了!”胡新民說道。 “大伯,我回去,回去睡覺囉!”胡新民說道,“姐,姐夫怎麼樣?要不要送到醫院吊水?” “你還說,現在也不早了,為了我的事,讓你們忙了一天!”胡可馨說道。 “別走呀!還沒有喝痛快!我們挑燈夜戰!喝到明天天亮為止!”張有成突然坐了起來,閉著眼睛叫道。 “走,快走,等會兒他醒來,又要拼酒,我們就別想站著走出這間房子!”胡長厚連忙催促胡漢民和胡新民。 “胡副縣長,我們就先撤了,你自己慢慢伺候你的這個姑爺吧!”胡漢民邊走邊說。 胡副縣長見三胡一個個逃也似的離開自己家裡。“唉......"胡忠根副縣長長嘆一聲,說道:“可悲,我還以為就只有我一人拿這個姑爺沒辦法,你們三胡還不一樣,一個個除了裝醉,就是裝瘋!” “爸爸,你為什麼要聯合外人欺負張有成,他現在喝醉了,今天晚上都別想好好睡覺?!”胡可馨十分不滿地叫嚷。 “你知道胡漢民,胡新民還有胡長厚為什麼匆匆離開?他們一個個裝醉,或者裝瘋?難道他張有成就十分實誠?他不過是為了你長厚叔的臉面,他才醉倒的,前幾天,我還跟他拼過酒,他的酒量最小也有四兩,他今天有沒有喝四兩酒,怎麼這麼快就醉倒?他只不過不想讓我和長厚兩人難堪而已,這才醉倒在地下!不信,你跟他一個甜棗,他馬上就會醒來!”胡忠根說道。 胡可馨見自己父親胡忠根說得這樣肯定,她決定和張有成一起坐在沙發上,等父親回房後再將張有成扶到床上。 胡可馨剛坐到沙發上,就聽到父親又開始罵了起來。“你這個女孩子怎麼這麼不要臉,還沒有結婚就和男人睡在一起,你把我們胡家的臉都丟盡了!” 胡可馨聽了父親的話,心裡很委屈,眼淚不爭氣地流了下來。她不明白父親為什麼要這樣對她,她只是想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難道這也有錯嗎? 張有成眯眼看到胡可馨在流淚,他心裡很心疼,想安慰她,但是又不知道該說什麼。他只能繼續裝醉,默默地坐在她身邊,用手握著她的手,並輕輕地撫摸她的手,胡可馨感覺到張有成的意思,她破涕為笑!這個張矮子果然狡猾,自己關心則亂,還差點真地被他矇騙過去! 這時,聽到胡忠厚打鼾聲,胡可馨悄悄地從沙發上站起來,走進了自己的睡房,虛掩房門。 這時,胡中根房間中停止鼾聲,他爬起來,仔細聆聽外邊的動靜,聽了五分鐘,沒有動靜傳進來,今天一天又是談判又是飆車,還要拼酒,確實很累,他終於支撐不住,沉沉睡去! 這時,一個瘦小的身影悄無聲息地溜進胡姑娘的房間。 在這個寂靜的夜晚,清冷的月光透過窗戶灑在房間的一角,彷彿為整個房間披上了一層神秘的面紗。胡姑娘獨自坐在床上,靜靜地凝視著窗外的明月,心中思緒萬千。她是一個美麗而堅強的女子,但此時此刻,她的眼眸中卻透露出一絲無助和寂寞。 就在這時,一個瘦小的身影悄悄地溜進了胡姑娘的房間。 “有成,老頭子睡著了?!”胡可馨見到張矮子終於走進自己閨房中,她猶如月光花開放,悄聲問道。 “你爸說我爸封建,你爸比我爹還封建還要霸道!今天可能累了,他睡得比豬還沉!”張有成說道。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