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展大人,屬下實在是無心打擾大人的雅興,還望展大人海涵!”金虔抱拳告罪道。
“展某豈是、豈是……”展昭臉上紅暈未退,反倒有加重趨勢,更詭異的是,剛剛才退下的殺氣又有抬頭跡象,“你把展某當成了什麼人?!展某來此,是為了一宗案子!”
金虔被這陣忽冷忽熱、又燒又寒的殺氣搞得頭暈目眩,半晌才回過味兒來展昭剛剛說了什麼。
案子?果然是為了查案!
嘖,這貓兒,查案就查案唄,幹嘛搞得好似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解釋半天——看來這貓兒陰陽怪氣的病還是沒好利索,回去咱再研究研究,趕緊開幾個方子給貓兒調養一下才是要緊。
當務之急,先問清案情,好做下一步部署。
事關金虔的功勞俸祿,金虔立即振奮精神,細眼灼灼望著展昭:“不知是什麼案子?竟勞煩展大人千里迢迢來杭州?”
可金虔的問話卻是未得到回答。
但見展昭黑眸一觸及金虔目光,就好似被蜂蟄了一般迅速扭頭,故作鎮定望向還在打鬥的丁月華和白玉堂,只是對著金虔的一雙貓耳朵卻愈來愈紅,燈火映照下,竟似透明猶如嫣紅瑪瑙一般。
不妙!這貓兒的怪病加重了!金虔心裡下了診斷書。
二人就直直立在一片混亂的瓊玉閣內,仿若兩尊雕塑一般。
金虔上下打量展昭,憂心忡忡。
展昭狀似盯著打鬥的丁、白二人,但眼角餘光卻總是時不時瞥向身側的瘦弱身影,越看耳朵越紅,越看溫度越高,眼看就要蒸發之時,突然,展昭神色一動,不知想到了什麼,滿面紅暈霎時退下,腳下凌亂旁移數步,距離金虔遠了數尺,神情才算恢復了正常。
黑眸中卻漫上一抹淡淡苦澀。
金虔眼中看得清楚,更是滿頭黑線、毫無頭緒,撓著腦袋心中哀號:額的耶穌如來啊!這貓兒到底得的是什麼怪病啊?!
瓊玉閣內,一眾尋歡客早已跑了個乾淨,僅剩一眾姑娘和老鴇躲在各個角落裡瞅著白玉堂和丁月華兩尊瘟神瑟瑟發抖。
白玉堂和丁月華此時已經戰完第一階段,一個持劍,一個執扇,怒目而視,正站在在大廳中央中場休息。
只見白玉堂桃花眼泛狠,手中摺扇呼啦啦扇個不停,但卻是呼吸不亂,滴汗未溼。
反觀那丁月華,同是一臉恨意,卻是調吸紊亂,薄汗滿面。
要知這丁月華雖然出身武林世家,自小研習武藝,輕功劍法在江湖上也算是數得上名號,可比起武藝卓絕的錦毛鼠,還是遜色了幾分,何況在丁月華用劍、白玉堂卻僅用摺扇為兵器的情況下,一看便知二人武藝孰高孰低。
可嘆好端端的一個杭州第一青樓,竟被折騰成修羅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