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子民。他造出了形形色色的人,這些人有的做了王,有的是販夫走卒,每個人在世間的身份差別很大。有人氣憤地問上帝,為何造人會有這般差距?為何別人能享富貴,生活安逸,而我卻成日累死累活,為生計奔波?上帝慈愛地說,‘富貴貧賤這些都是過眼雲煙,我給了你們每個人思想,也就給了你們靈魂。當你們一世的生命結束後,靈魂站在我面前時,都是平等的,我一視同仁。’”
“明白了,你是說人與人之間其實都是平等的,只不過身份不同而已?”劉珏慵懶地道。
“你真聰明!”阿蘿心花怒放,沒想到劉珏這麼上道,一點就通。
《蔓蔓青蘿》第十九章(4)
“好吧,那就等著這一世生命結束後再談平等吧。現在嘛,寧國還是王上說了算,將軍府還是我說了算!”眼中閃過一絲狡猾的光,劉珏閒閒地摟著阿蘿,心道,要平等,怎麼可能?
阿蘿垂頭喪氣,這裡的人封建思想是從骨子裡長出來的,不改造了。不過,總得爭取點福利吧?她打起精神道:“傳說中有一個國家,一夫一妻相偕到老。要是丈夫在外面和別的女人在一起偷情,照寧國刑法,要處以鞭笞一百和黥面的刑罰。要是丈夫把別的女人娶回家,就會被以重婚罪判刑入獄,像李……我那個老爹,足以在監獄裡待上十幾年了。”
“哦?那裡的男子不是很可憐?要是娶了個不能生兒子而且又不喜歡的女子,還不能納妾?”劉珏搖搖頭,覺得匪夷所思。
“可以離婚啊!就是男的可以休妻,女的不滿意也可以休了丈夫,另找所愛便是。”
“豈有此理!誰成天給你灌輸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劉珏火大,嫁了他不滿意不高興還敢休夫?哼!他扳過阿蘿的臉,認真道:“我要娶必當娶我所愛之人,終生不離不棄!”他捏捏阿蘿的鼻子笑道,“沒想到你是妒婦一個!”
阿蘿徹底不再想洗他腦,也認真地對他說:“若是我嫁,他便只能有我一個,他若是納妾,我便離開成全他!”
劉珏衝口說道:“所以你不願與子離在一起是麼?”
阿蘿一怔,站起身走向窗邊。子離,那個帶著不變的笑容,還有淡淡憂傷的子離,那個守在相府外吹簫的子離,那個與自己騎馬狂奔於草原的子離……她嘆了口氣。
面前這條纖細的身影在嘆息,她原來心裡也是喜歡子離的麼?劉珏從榻上跳起來,緊緊地抱住阿蘿,聽到她輕輕地哼出一隻曲兒:“只是當時年紀小,他愛談天我愛笑,不知不覺睡著了,夢裡花落知多少……”阿蘿低下頭,“子離與我沒遇對時間,終是無緣。”
原來,還有一種心痛叫嫉妒。他恨不得阿蘿從來養在深閨,只識得他,不識得其他人。劉珏心裡一陣難受,伸手抬起她的下巴,盯住那雙流動瑩瑩光華的眸子,深深看著,直到看清楚瞳孔中只映出了他的身影,才舒了口氣,心又熱烈地跳動起來,一隻手蓋住阿蘿的眼睛,吻了下去。
淡淡的香氣在舌尖纏繞,阿蘿頭自然後仰,他箍得更緊,瞧著她長長的睫毛驚訝地撲閃,酡紅染上面頰。劉珏一把抱起她,猛地向上一拋,阿蘿閉著眼,身體一下子失重,她尖叫一聲,落入一雙有力的手臂裡。劉珏再一拋,如此三番五次後,他大笑起來。
阿蘿摟緊了他的脖子嗔怒:“原來你傷全好了?!”
“原來你是口是心非的傢伙!哈哈,我的阿蘿!我的!”劉珏朗聲笑道。
阿蘿嘆息著把頭埋在他胸前道:“我娘要出家了,我捨不得。她不會回相府,我也不要。你不要送我們回去!”
劉珏放下阿蘿正色道:“阿蘿,你始終是相府的三小姐,不可能無名無分地跟著我。你要嫁我,就必須從相府風風光光地嫁過來。”
“那要是你娶的是程箐,不是相府三小姐呢?”
“與我訂婚的人是相府三小姐,安清王府自下定起,就與李相是姻親。你終是要回風城,瞞不住的。”
“就在臨南城不好麼?離風城遠,離王宮朝廷也遠。”
劉珏深深地瞧著阿蘿,她怕迴風城,她心裡始終沒有完完全全地信任他,她是懷疑他不能保護她麼?“阿蘿,你要明白,我是寧國的平南將軍,是安清王府的小王爺,寧王的親侄子,太子、子離他們的堂兄弟。有些事情不是能隨心所欲的,我有我的責任。如果我拋下所有的一切與你遠走高飛,不說寧國會如何,其他諸國也會認為是個機會,要是派遣高手捉拿到我這個寧國皇親,就算威脅不了寧國,也能折辱寧國皇室。而且,你也沒有選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