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扣在了手上,你和我一起回去。”
勤務兵剛收拾完,一聽老者的話,連忙開啟了另一扇車門,葉凌雲身前在中央軍區的口碑很好,勤務兵沒趕上見他一面,但天天聽著老一輩唸叨,耳濡目染下,對身為葉凌雲外孫的佩羅的印象也很良好。
佩羅座上車後,就發現這輛外表並不起眼,但塊頭奇大的吉普車,內部堪稱一座移動的“碉堡”。黝黑的防彈玻璃,內部不僅能清晰地看見外頭的景色,光線還很通透。
可容納四個成年人自由伸展開身體的寬敞後座,容納佩羅一米八幾的個頭都是綽綽有餘。除了先前看見的勤務兵外,前排右方駕駛座還坐著另外一名沒露臉的勤務兵,佩羅坐上來時,他也跟著看了過來,在得到老者的示意後,他立刻就調過了頭去,注視著前方。
佩羅落座後,發現了奇特的現象,老者身下坐著的坐墊,和他身下的坐墊,是不同的。老者身下坐著的那個灰濛濛的坐墊不正就是。。。
“這兩個坐墊不是一套的,”老者說著,感慨著摸索著身下的坐墊,他早些年解放時,腰部受過一次重傷,年輕時還沒啥感覺,年紀大起來後,天氣一冷,坐得又稍微久了些,就會害腰疼。
“說起來,這對墊子還是你外公送給我的,當年他在東北聯合蘇共一起清剿日軍時。蘇軍的司令送得一對雪熊肘子坐的墊子,凌雲身體硬朗,也沒有個腰疼腿疼的,就便宜了我了。”老人家看著很健談,今天見了故人的外孫,一時有感而發,話也就停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