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就沒想到呢?好歹我也是個略有薄產的二世祖,還愁找不到女人?”當晚他拿出快被模特兒女友打爆的手機給她打過去,直截了當地說:“你真要分手是吧?好,我成全你。”
過了一會,手機又響了起來,段無邪幫他把手機丟到一旁,對他笑道:“先不忙理她,依我看,她肯定只是與你鬧著玩的。真的要分手,她比你還著急。不信,我們就打賭。”
段無邪對女人的心思瞭若指掌,他對大海支了幾個法寶,過了數日,大海滿面春風,偷偷地對他豎起大拇母,“老弟,還是你厲害。”然後拍拍他的肩,一臉神氣,“還真是被你說準了,女人就是愛拿分手作要脅,喝,嚇唬誰呢。”
有了大海的女友作前車之鑑,段無邪認定玉愛愛對他提分手也只是想要脅他而已,看著玉愛愛面無表情又嚴肅的臉,又是好笑又是心煩,怎麼女人都一副德性,動不動就拿分手作要脅呢?能不能有點別的花樣?
他很想對她說,“你真的要分手?那好,就分手吧。”
但他畢竟還算有點良心,與愛愛四年戀愛了,儘管對她越來越不耐煩,但總也不忍心那樣對她,在他心目中,傷女人心的男人都是該千刀萬剮,不到萬不得已,他都是很維護女人的。
儘管知道她只是表面說說而已,當不得真,他仍是一臉“大驚失色”地握著玉愛愛的肩,“愛愛,還在生我的氣?我錯了,我不應該丟下你不管的,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好不好?我真的離不開你。”
他原以為他這招百發百中的厲害法寶對付她依然有效,卻不料玉愛愛彷彿是吃了稱佗心,居然毫不動搖地說:“無邪,昨晚我想了很多,我發現我們的愛情真的已走到末路了。我想,我們還是分手吧。”
“愛愛,別這樣。”段無邪坐到她身邊,雙手握著她的肩,“你別動不動就拿分手來要脅我好不好?我承認這一次是我不對,我不該丟下你出去玩,但是,我是男人,有自己的工作和事業,也不可能一整天在家陪你吧?”
玉愛愛點頭,“是呀,你有自己的工作和事業,也有自己的人生和理想,而我呢?成天只知道圍著你轉,連自我都丟失了。也難怪你會嫌棄我了。”
段無邪皺眉,怎麼變得這樣固執了?
“愛愛,你還在生我的氣?那我以後不與那些女人來往就是了。漂亮的女人就玩玩而已,我不會笨得動感情的。”他望著她,聲音溫柔,“就像我最喜歡你做的八寶粥,但偶爾也換換口味,喝點皮蛋粥,畢竟皮蛋粥雖然美味,但總是不能吃多了,而八寶粥,才是養生又養顏的食物。”
原來,她是他的八寶粥,而外邊的女人則是他的皮蛋粥,這男人至始至終根本就不認為自己有錯,他卻不知道,他傷她有多深,此刻,還正大光明地替自己辯解,毫無悔改之意。
手心狠狠掐進手心,明明已恨恨地發過誓,不要再為他傷心,但仍是無法做到,她強忍著心頭撕裂般的疼楚,問:“你說的也有道理,那我是否也能與你一樣,也偶爾改改口味,你是否也能忍受我在外邊另找外食?”
段無邪皺眉,篤定地說:“你不會。”
玉愛愛挑眉,憑什麼她不會?
他說:“你的脾氣我還不瞭解麼?你只要習慣了某一處,就不想再改變了,只要天不榻下來,你都不會離開的。”
望著他篤定又自得滿滿的神情,她這才悲哀地發現,原來他已把自己完全瞭解透切,也難怪她總是處於被動,被他牽著鼻子走了。
段無邪又撫著她的臉,望著她眼底的憔悴,輕聲說:“如果你真的在家呆得無聊,那我出資讓你開個美食店可好?我的老婆又漂亮又溫柔,手藝又好,不怕沒人來捧場。”他附身,輕吻她的眉眼,聲音柔和:“你瞧瞧你,怎麼比以前瘦了,就是愛胡思亂想,等你有了工作或是咱們以後有了孩子,說不定你天你這任性的脾氣就會改掉。”
她冷冷地望著他,終於明白五內俱焚是什麼感受了。
明明做錯事的人是他,到頭來要改的居然是自己。
什麼時候她玉愛愛變成這樣毫無底氣、又毫無尊嚴的女人了?
冬兒說的完全正確,她已經變成了一潭死水,四年的愛情,並未讓她成長,反而改變了自己………無自我、無主張、無尊嚴。原先活辣生鮮的愛情,早已在她任勞任怨不知竭制的付出下,變得面目可憎。這樣雞肋似的愛情,不要也罷。
想到這裡,她對他說:“無邪,我與你是說真的。我已經厭倦了這樣的生活了。”她撫著眉心,從冬兒那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