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等不到答覆的廖元沐聞言,神色稍虛,又立刻理直氣壯答道:“週日下午本來就是用來休息的,不到吃飯時間就都可以劃為睡覺時間!倒是你!人神共憤!!!”
晾好抹布的莫梓林信步走進了寢室,望了一眼床上的廖元沐,擺出一副惋惜的表情,搖頭道:“孺子不可教。”
“我看你是‘女子不可教’”,廖元沐憤憤不平,“瞧你,這乾的是我大男子漢的活兒嗎?”
莫梓林還未來得及作聲,另一張床上一直默不作聲的廖元溪這時翻了翻身,打著哈欠迷糊問道:“你們在吵什麼?”
憋了一肚子氣的廖元沐哼哼答道:“看你睡得香,心裡不平衡,所以合夥吵醒你。”
“無所謂,”廖元溪伸了伸懶腰,從床上爬了下來,“反正我也睡夠了。”
莫梓林瞄了一眼他的床鋪,頓時大叫起來,“你怎麼可以不疊被子!”
“舍長大人,”廖元溪不禁撫了撫額,“我理解你的潔癖,但是也請你體諒我的不拘小節好嗎?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嗯!”發表了偉大的意見後,廖元溪在莫梓林的愣呆中雄赳赳氣昂昂走向了剛被刷得亮白亮白的洗手盆。
“好樣的!”廖元沐心情大好,打了個響指,對再次戰勝莫梓林表示慶祝,便從床上跳起來,也洗漱去了。
莫梓林一臉鬱悶,“就沒見你們兄弟倆這麼同心過!”
寢室門就在這時被開啟了,接著滿頭大汗的江風辰抱著籃球走了進來,看著莫梓林那表情,又看看洗臉洗得正歡的那兩人,邊拿起汗巾便會心笑道:“老莫,又被擠兌了啊?”
莫梓林一屁股坐在床上,也憤恁道:“一群過河拆橋的傢伙,看你們下次內務檢查怎麼辦。”
廖元溪聽了這話,又咧嘴笑了,絲毫不擔心這個問題,“不還有我們超乎其神的舍長大人麼?怕什麼。”
“得了得了,”江風辰連聲喊停,“天天鬥氣,也不煩。”
“得令~”廖元溪拖著廖元沐出來,一臉欠揍地道:“我們也鬆鬆筋骨去,就不在這讓舍長老人家看著心煩了,哈~”
莫梓林滿頭黑線,也不管消失在門外的兩人,虎視眈眈望向江風辰,道:“據說你對我們家以素一見鍾情?這可不是什麼好兆頭……”
“喂,”江風辰絲毫沒有被揭穿的尷尬和說中心事的羞澀,反而理所當然怪罪道:“兄弟一場,你一定要這樣麼?快說她都喜歡些什麼……”
“江風辰,不好了!”未見其人,先聞其聲,李澤那標誌性的大嗓門就在此時驀地響起,幾秒後才看到他的身影從門外閃進來。
忽被打斷的江風辰很不悅,神色不善地盯著李澤道:“我好得很!”
“哎呀,”李澤卻管不上顧忌江風辰的情緒,焦急地跺著腳,“好好好,你的菜的名花有主了,看你還好不好!”
“啥?”
“啥?!”
聞言,江風辰和莫梓林都不可置信的叫起來,彷彿在聽一個天方夜譚的故事。
陳晨安這時也走了進來,相對於李澤他顯得沉穩很多,淡然道:“這個……我們親眼所見,也親耳所聞,應該……假不了。”
“不可能……”江風辰先是驚愕不已,待冷靜下來後頭腦才有些邏輯,“以素的朋友親口跟我說她沒有男朋友的。”
“可是,那小子確實是這樣跟我們說的!而且蘇以素對這樣說法也沒有任何反對的意思……最重要的是,他們倆看上去確實無比親密!”
聽了李澤的話,江風辰再次皺起眉,似乎在思考這件事的可信度。
作為局外人的莫梓林要冷靜些,安撫眾人道:“說不定他坑你們的呢。你們說說那男生的特徵。”
李澤於是噼裡啪啦地把蘇以信的外貌特徵實事求是外加添油加醋地描述的一遍。
江風辰又沉思許久,一個個地將有印象的人飛快地過一遍,這才展眉輕快答道:“嘿!我倒以為是誰呢,兄弟,你們都被他騙啦,那是以素的同胞哥哥,蘇以信。”
“啊?”李澤和陳晨安臉上都不由自主地露出驚訝的表情,“這……這……”他們就這樣被那小子耍了?不甘心啊!
“好啦。”江風辰站起來拍拍兩人的肩膀,安慰道:“蘇以信對她妹妹緊張著呢,他這樣對你們一點都不奇怪,以後你們注意點就是了。”
“好吧……”兩人心不甘情不願地點點頭。
“不過,江風辰,說是這樣,你也得小心點了,說不定還有很多你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