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人現在說的事情，明顯不想讓他聽，他也不用留下碰一鼻子灰，而跟著慕玖顏，或許還可以知道一些東西。

“顏姐姐。”紅紗拉住了慕玖顏，看向阮秋，“真的沒有其他辦法了嗎？”

“沒有了。”阮秋搖頭嘆氣，“你的身份，是他們最為忌諱的，所以，即便是你回去了，也改變不了什麼，之前，讓你回去，只不過是覺得，至少能護你平安，而現在，或許不能了。老宗主的身體，已經不能拖了。”

“那……”紅紗似乎還有話要說。

“沒關係，我去。”慕玖顏拉開了紅紗的手，對著阮秋笑了笑，隨後抬腳起來。

程堯也緊跟著慕玖顏走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出了王府之後，程堯終於開口問了一句。

“就是你現在看到的樣子。”慕玖顏嘆了一口氣，“這件事情，其實你沒必要摻和進去的，我也不想摻和進去。”

“昭月呢？”程堯換了一個問題。

“蠱人。”慕玖顏也回答得很乾脆。

這趟渾水，反正已經都這麼混了，她也不在意更混一點。

“蠱人？”程堯倒吸了一口氣，“就是跟在你身邊的蠱人？”

“是。”慕玖顏點頭。

“那紅紗……”程堯甚至不敢開口。

“雲兮的女兒。”慕玖顏換了一個簡單的方式回答。

程堯：“……”

雲兮的女兒……

這個答案，似乎是有點，難以接受了。

“那紅紗不就是隱宗的小公主了？”程堯有幾分困惑，“但是為什麼，好像並不是這樣。”

“的確不是這樣的。”慕玖顏點頭，“他們或許還有什麼難言之隱，而紅紗，應該是無法回到隱宗，應該和她這麼多年在唐門有點關係。”

“那唐逸清呢，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嗎？”程堯繼續問。

“當年雲兮有兩個孩子。”慕玖顏解釋道，“不過，唐逸清不是，當年的兩個孩子是雙生子，其中一個就是紅紗，而另外一個，已經死了。”

“所以，唐夫人，不止一個？”程堯沒反應過來。

“可以這麼說。”慕玖顏點頭，說道，“至於其他的事情，我不是很清楚，他們應該也不會想要外人知道吧。”

“但是……”程堯似乎還想說什麼。

“你在外面等我一下吧。”慕玖顏沒有給程堯開口的機會，抬腳走了進去。

“小心！”

可是剛剛進去，迎面而來的就是一支泛著銀光的箭，程堯的速度很快，擋在了慕玖顏的面前，伸手接住了箭支，丟在了地上。

“這是怎麼回事？”慕玖顏看著滿地的屍體，不敢置信。

這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女娃娃，這家人，攤上大事了。”一道蒼老的聲音從他們的頭頂響起。

隨後，一個身穿黑袍的人，落在了兩個人的面前。

“黑老？”慕玖顏認出了這個人。

“女娃娃還記得我？”黑老轉身，看向了慕玖顏，蒼老的臉上浮現出一抹笑意，“不過，你怎麼會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