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麼好。”阮秋搖頭,伸手撫摸著懷中的白狐,“你也看見了,連他都出面了,現在如果找不到那東西,怕是很難壓下去了。”
“青龍呢?”紅紗皺眉。
“青龍尚且不管,朱雀也沒那心思,白虎醉心於醫術,只有那玄武沒有這麼安分,之前沒有理會,而今已經來不及了,他的手,太長了。”阮秋的聲音愈發的冷凝,“紅紗,這件事情,怕是,壓不住了。”
“壓不住也要壓著。”紅紗的雙拳緊握。
阮秋很是無奈,搖了搖頭,說道:“這件事情,並非我們不想壓著,而是真的壓不住了,老宗主的身體,也是一日不如一日了,真的,撐不下去了。”
紅紗的瞳孔一縮:“你說什麼。”
“老宗主的身體自雲兮去後就一直不好,現在,早就已經是強弩之末了,怕是撐不了多久了,這一次就是玄武自作主張,朱雀怕出事,才讓人跟了來。”阮秋嘆了一口氣,“那王爺,如何了?”
“中了毒,我還沒找到解藥。”紅紗搖頭。
“用這白狐血吧。”阮秋走過去,隨後丟過去一個小瓷瓶,“這是白虎給的藥,服了就好。”
紅紗接過,握在手裡,久久沒有言語。
“白虎不會自砸招牌的。”阮秋以為是紅紗擔心這藥有假,便解釋了一句。
“不是。”紅紗搖頭,“阮姨,你說我現在若是回去了,情況會不會好一點?”
“不會。”阮秋的聲音很嚴肅,“你最好打消這個想法,之前讓你回去,是覺得或許還有救,但是現在,你回去,你會更加危險。”
“所以我只能看著嗎?”紅紗的聲音很低,也是前所未有的認真,“當年,孃親把東西留給了他,我們根本拿不出東西。”
“這件事情,只能另說了,但是你最好打消這個念頭,你現在回去,太危險了。”阮秋搖頭,清清冷冷的眉眼也染上了幾分怒意,“不過,他們那些人,必須死。”
“把藥給我吧。”慕玖顏伸手,“我們先過去讓他服藥,你們若是有事的話,便慢慢說吧。”
“程堯你去。”紅紗將藥瓶塞到了程堯的手中,“看著南非絕。”
程堯從剛剛一直都是傻眼的狀態。
紅紗和隱宗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
還有云兮。
那個女人,和紅紗之間,又是否存在著什麼關係。
“我也去吧。”慕玖顏說了一句。
“你去慕府。”阮秋突然開口,“問你父親拿一樣東西。”
“父親?”慕玖顏微怔,怎麼又牽扯到他父親了。
“你跟他說,當年你孃親留給他的東西,該拿出來了。”阮秋低頭撫摸著懷中的白狐,眉眼清冷,有了那東西,便多了一層保障。
“我孃親?”慕玖顏更是茫然,“為何牽扯到了我孃親?”
“你快去。”阮秋催促,“這件事情,很重要,那慕行還欠著你一道情,必然會將東西給你的。”
“好。”雖然不知道是什麼東西,但是都這麼說了,她也必須要去看看。
“我陪你去吧。”程堯嘆氣,“不吃解藥的話,反正一時半會兒,也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