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
「和貴少爺前天被綁架了,這些是這兩天送到家裡的東西。」
深澤將信件連同放在裡面的襯衫一角交給對方。
「你這混蛋!」
仙崎用足以震撼拉門的魄力一喝,拿起手邊茶杯潑向深澤。
「你到底在做什麼,竟然讓下任當家被綁架!」
「真的非常抱歉。」
深澤低下頭真摯道歉。
「這件事報警處理了嗎?」
「還沒。」
深澤抬起頭直視仙崎。潑在他臉上的茶水一路滑到下巴落下。
「你在搞什麼?這種時候應該儘快報警爭取時間啊!」
「就如同我剛剛說的,我希望您救和貴少爺。」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仙崎努力壓抑怒氣,心情惡劣地說。
「這次的事,憲兵隊也有插手。」
「……什麼意思?」
單靠安藤來訪並不能證明此事,但聽一位長期追蹤憲兵訊息的記者說,他曾看到穿著便服的憲兵送錢給共產黨員。這當然不是指憲兵在金援共產黨,而是那位黨員應該就是憲兵派進去的臥底。
近來人民對共產運動的批判聲浪日漸高漲,要是知道憲兵派間諜潛入其中並默許那樣的行動,只怕會引起更大的反彈。相信憲兵隊老早就聽說共產黨員打算綁架和貴,卻故意置之不理。說不定那位間諜還積極鼓吹他們進行綁架,以利憲兵隊日後推動其它計劃。
聽完綁架事件、安藤少尉的拜訪及深澤的推斷,仙崎的表情愈發凝重。看來這件事,對在陸軍擁有莫大影響力的仙崎來說,同樣是不容小覷的問題。
「……原來如此。所以你希望我出面賣人情給陸軍跟特高,讓他們救回和貴?」
「我不希望和貴少爺死掉。」
要是憲兵單獨行動也就算了,萬一憲兵跟特高聯手,就不曉得該從哪一方先下手了。如果處理得宜,說不定能一舉掌握憲兵跟特高的把柄,到時也可以藉此牽制他們。
「你的意思我都明白了。你先等我一天吧。」
「您剛剛也說過,我們該爭取時間立即行動。否則,只怕一天後他們已將證據湮滅。」
萬一讓憲兵有時間跟同伴聯絡,和貴遇害的機率就會大大提高。絕對不能讓他們有時間準備。
「那麼,傍晚前我給你答覆。還有其它事嗎?」
「要營救和貴少爺時,請讓我同行。」
到了這種地步,仙崎也說不出我跟憲兵毫無瓜葛這種話,他無言地點點頭表示贊成。
慎重行禮道別後,深澤便離開了仙崎宅邸。
這是他第三次覺得自己可能失去和貴。真是個教人憂心不已的人!
但整件事最讓他憤怒的是,明明已考慮過後果才行事,卻還是白忙一場。深澤不禁氣自己的想法實在太膚淺。
原本想說差不多該把清澗寺集團交還給和貴,自己退居幕後加強財團的穩定性。畢竟他只是清澗寺家千金的未婚夫,一直位居要職實在不自然。而且,若是真的跟鞠子結婚,和貴脆弱的精神只怕會承受不住崩潰。
沒想到他的一片好意卻將和貴推上火線,遭遇這麼大的危險。
想到自己的愚蠢可能害死和貴,深澤就快受不了。
——那麼,乾脆去死吧?
失去支配者的被支配者,還有活下去的意義嗎?
那不過是一時興起,撐不了多久的。
「……時間差不多了。」
看守者的低喃從遠處傳來。聽到聲音的和貴緩緩睜開眼,只剩兩個男人監視自己。
「真是的,怎麼長得這麼誘人。」
其中一名男子咂舌拍了下和貴臀部。
「少廢話,快弄啦。」
「好啦。」
身材較矮的男子用手挖了一點藥膏,插進和貴體內。
「——啊……!」
毫不留情的刺激讓和貴不自覺地夾住男人粗糙的手指,男子發出了下流笑聲。
「有夠淫 蕩的,光靠手指就爽成這樣。」
「……啊啊……嗯、嗯嗯……」
男子惡戲地抽動手指刺激溼黏火熱的嫩壁,惹得和貴發出聲聲嬌吟。
「別玩得太過頭,小心被甲田罵。」
「……求求你……還要……用力點……」
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