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後腿更狠,她在打壓蕭湛啊。
安容囧了。她哪有那等本事,欺負她不懂星象,胡謅她也不知道呢。
安容眼睛一眯,看瞎眼神算的眼神也變了,“大師。你是不是存心的挑撥離間啊?”
聞言,瞎眼神算咳了好幾聲。
蕭老國公也是哭笑不得。
他也是這樣認為的,安容怎麼可能拖湛兒的後腿?
兩人就那麼看著瞎眼神算,瞎眼神算一臉無奈。
大實話,沒人信啊。
“告辭了。”
說完,瞎眼神算身子一閃,就消失在了書房裡。
留下安容和蕭老國公望著窗外,嘴角亂抽。
安容抹了抹額頭上的汗,望著蕭老國公道,“外祖父。你找我有什麼事?”
蕭老國公起了身,走到書桌前,道,“我聽暗衛說,你要幫湛兒,湛兒拒絕了?”
安容點點頭,“相公說我懷了身孕,不宜操勞。”
蕭老國公沒有說話,他的眸光從安容肚子上掃過去。
瞎眼神算沒有明說,但是他眼睛瞥了一眼安容的肚子。
看來紫微星黯淡。與安容肚子裡的孩子有關。
應該是這個孩子阻攔了安容幫湛兒。
這個孩子來的不是時候啊。
聽到蕭老國公嘆息,安容咬了唇瓣道,“外祖父,我能幫相公。”
蕭老國公點點頭。道,“我知道。”
說著,蕭老國公開啟抽屜,從裡面拿出來一個錦盒,遞給了安容。
安容接過錦盒,開啟一看。
瞬間倒抽了一口氣。
裡面有一百萬兩銀票。和一塊令牌。
“邊關戰起,湛兒要不了兩日就要去邊關了,到時候我也會去,這令牌可調動一百暗衛,籌措軍餉的事,你量力而為即可,切莫勞心傷神,急功近利,害了腹中胎兒。”
蕭老國公叮囑道。
安容點頭記下。
從外書房出來,天邊晚霞絢爛。
芍藥將手裡畫著圈圈的棍子一丟,站起身來,“少奶奶,沒出什麼事吧?”
安容搖搖頭,道,“沒出什麼事,只是我可能要失蹤數日,別驚訝。”
芍藥,“……。”
開什麼玩笑啊,失蹤這麼大的事,還叫她不驚訝,她心都要嚇停了好麼?!
“為什麼要失蹤?”芍藥問道。
安容不知道怎麼解釋,只道,“別問太多,你只要知道,那是沒有危險的失蹤就行了。”
說著,安容邁步朝前走。
安容前腳剛邁進院子,就聽到一陣嗚嗚嗚說話聲。
安容瞥頭一看,之間秋菊被五花大綁的跪在地上,嘴裡塞著布條,說不出來話。
安容眉頭一擰,“出什麼事了?”
夏兒迎上來道,“少奶奶,秋菊手腳不乾淨,你在正屋幫世子爺估算首飾,你走後,秋菊進去幫忙,趁大家不注意,她偷了一塊玉佩,被冬兒逮了個正著,喻媽媽就讓婆子把她綁在這裡,等您回來發落。”
聽了夏兒的話,安容臉色極差。
從侯府嫁進來,秋菊就安分手己,她想揪她錯處,也揪不到。
她還以為她改過自新了呢,沒想到終究是按耐不住。
安容撇了秋菊一眼,她眸底夾淚,寫滿了求饒。
安容擺擺手,道,“賣了。”
安容話音剛落,就有兩個婆子摁著秋菊走。
秋菊死活不願意,她走到院門除,瞧見蕭湛,左右撞擊開婆子,朝蕭湛撲了過去。
嘴裡嗚嗚嗚的叫著,一臉的楚楚可憐。
要不是婆子及時抓住了秋菊,秋菊估計都撲到蕭湛了。
蕭湛眉頭擰著,“出什麼事了?”
婆子忙回道,“她偷世子爺的東西,被少奶奶賣了,心底不服,想跟爺您告少奶奶的狀呢。”
蕭湛瞥了秋菊一眼,道,“不服就打二十大板再賣。”
說完,蕭湛邁步進了院子。
秋菊一聽,頓時叫的更厲害了。
兩婆子再不客氣,拖著她便走。
安容進屋,喝了幾口茶。
聽到蕭湛的腳步聲,安容忙放下茶盞,迎上去道,“相公,你什麼時候去邊關?”
看著安容清澈的眸底,帶著迫切之色,蕭湛眉頭擰著,伸手捏著安容的鼻子,不滿道,“你這是盼著我去邊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