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遵旨!”
宮蘇沫睡了一個好覺,她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太極殿,奇怪……昨天那麼晚了,太子哥哥還將她送進宮來了?宮蘇沫『揉』了『揉』眉心,發現因為宿醉,昨晚的一切都記不清了。
這時,她感覺到手邊癢癢的,一看,竟然是那隻猴子!
因為它現在野『性』難馴,所以宮蘇沫將它鎖在床邊,讓它無處可去,此時它一看到宮蘇沫醒了,吱吱的叫,那雙眼睛人『性』化的表『露』出憤怒,似乎對宮蘇沫冷落它十分不滿。
宮蘇沫看了看,然後解開了它腳上的鐐銬,一得自由,它馬上朝宮蘇沫一爪抓來,被宮蘇沫一下捏住了爪子,一把將它按在床上,動彈不得!
“小東西,你最好老實點,我脾氣很好,但是惹惱了我,我不介意生吃猴腦!”
她知道這傢伙通靈『性』,聽得懂,果不其然,她這麼一說,那猴子掙扎的力道一下就小了下來,典型的欺軟怕硬啊?
宮蘇沫笑了,又到,“你也可以離開這裡,但是皇宮這地方,最不缺的就是壞人了,到時候,你被人抓去了,養著你還算好的,就怕被人抓去虐殺了,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勸你在我手裡還是乖乖聽話的好,至少我還會給你一日三餐。”
這番話,猴子聽得似懂非懂,它艱難的扭頭看了宮蘇沫一眼,似乎有點求饒的意思,宮蘇沫一鬆手,將它放了,而這一次,它沒有再鬧,而是乖乖的坐在床上,一副很聽話的模樣。
這時,宮人進來了,為首的姑姑看到小猴子這麼乖巧,還說了一句,“公主真有本事,您一來它就乖了,昨天可兇了,不讓任何人近身。”
宮蘇沫瞥了小猴子一眼,笑道,“是麼?以後不聽話只管打,打多了就老實了。”
她一句話讓小猴子小聲的抗議了一聲,轉過身用屁屁對著她,不理她了!
這一幕,讓管事姑姑笑了,“真是有靈『性』的小東西,公主賜名了麼?”
宮蘇沫看了它一身『毛』『色』,“就叫小灰吧。”
回應她的是猴子跳起來的一爪子!
宮蘇沫才不慣著它,一把將它拍在床上,然後輕聲問道,“宮裡有什麼事麼?”
這是宮蘇沫每天起來都會問的一個問題,所以每天來伺候她洗漱的,都是管事姑姑。
管事姑姑想了想,說道,“還真有一件事,今天早朝時,陛下發了好大的脾氣,很多人都被陛下狠狠斥責了,不知什麼原因,這不,才下朝呢。”
她一說,宮蘇沫神『色』就嚴肅了起來,微微深思。
宮晟大部分時候都喜怒不形於『色』,也不知發生什麼事了,竟然讓他這麼生氣?
而另一邊,一個一品大臣走在宮抉身邊,低聲問了他同樣的問題。
“王爺,您說陛下今日……是什麼意思?”他也是今天被斥責的大臣之一,總覺得心裡慌慌的,十分不安。
宮抉穿著黑『色』官服,走在出宮隊伍的最前列,此時剛下朝不久,但因為皇帝一通邪火,所有人都膽戰心驚,不敢說話。
“做好自己本分就夠了,別的,不用你多想。”宮抉冷冷說著,那人聽了連忙稱是,不敢再開口。
宮抉撇下他,大步走出宮去。
今日,皇帝的怒火併不是針對誰,但是宮抉卻感覺這件事不簡單。
剛出宮門,白生便迎了過來,他還有些奇怪,今天早朝怎麼那麼久?
“速去查一件事。”
見自家王爺神情嚴肅,白生連忙正『色』應了。
“請王爺吩咐。”
宮抉沉默了一瞬,他本來想要白生去查查,今天遭到斥責的這幾個人私下有沒有什麼聯絡,但是話到嘴邊卻變了。
“——去查查常喜去哪了。”
“是。”
白生沒有多問,連忙去了。
這時宮抉回頭,看著身後的宮門若有所思……今天朝堂上的緊繃感,不是他的錯覺,一定是皇帝有所動作,只是不知物件是誰,又是什麼原因,為什麼會這麼不安呢?
白生動作很快,即便常喜動作很小心,還是讓他查到了,常喜之所以沒在京城,是去城外『藥』王李顯那去求『藥』去了,而且這『藥』很不一般,是大名鼎鼎的——棲毒!
白生有些奇怪,皇帝要棲毒做什麼?這毒不是已經和褐毒一起禁嚴了麼,是大煜的禁『藥』!這還是當初皇帝親自下的旨意呢!
棲毒,是一種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