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度和忙忙碌碌的工人,心裡估『摸』著要打通這幾條秘密河道,也就是這個月的事情了,一想到河道通了之後帶來的滾滾財源,她美滋滋的喝著涼茶,看著青山綠水,好不愜意。
經過了一年多的努力,宮蘇沫又變成小富婆一個了,在雲貴妃不遺餘力的支援下,宮蘇沫與金允聯合吞併了一家又一家的當鋪,開起了銀行。
這一年半的時間,皇帝基本上大部分的時間都宿在了雲錦那裡,這枕頭風也是不要錢的吹,一個國家動員起來還是很厲害的,加上金允出手大方,流水一般的打點,銀行雖然還處在起步階段,但是用日進斗金來說都是少的。
金允終於過上了暫時安定的生活,但是這一切,卻是建立在母妃的犧牲上,所以他只有努力再努力,才不辜負他母妃的犧牲。
只是,雲錦,已經不是當初的雲錦了。
一年多以前,大皇子還在養傷便跟魯查一起送去了婁燁,可憐其母哭的肝腸寸斷,還在雲貴妃宮外跪了一天一夜,求她高抬貴手,但是她最後跪暈過去了,也沒見到雲錦一面。
而後來,四皇子也因為耳朵有疾,因為治療不當導致了失聰,還割去了半個,面容有損,也算廢了。
為此其母不止一次去找雲錦麻煩,結果有一日,害的雲錦落水,被皇帝連降了三級,這下,皇宮之中,連皇后都要避其鋒芒。
後宮那些紛爭,宮蘇沫看慣了的,反正她要做什麼,自然有金允出面,所以她也樂得做起了幕僚,反正只要金允去求,雲錦就一定會答應,所以她已經很久沒有見過雲錦了。
這時,有人送來密信,原來是大煜的訊息來了。
有錢有人之後,她就一直在關注四大國的動向,尤其是大煜的情況,就連她自己都說不清楚,為什麼會時時關注這些訊息,但就是忍不住,想要去聽一聽那些隻言片語。
當初鎮國侯府出喪,皇后本來是要推掉這門親事的,可是後來,發生了蘇姑娘落水,太子相救的事情,這清譽被太子毀了,太子便當著天下人的面許諾,說會等蘇妙蘭三年。
這一舉動,滿朝震驚!
鎮國侯上上下下都感激宮澈,但是卻把皇后氣病了。
後來皇后稍稍有了起『色』,宮澈去探望了她一次,也不知說了什麼,皇后這才沉寂了下來,他便一個人去了淮河。
玉龍大運河的圖紙都是由她勘測計算出來的,所以宮澈不可能擅自改變支流軌道,那麼等她玉衡這條河道挖痛了,估計大煜那邊也快了。
只是兩國交易這件事,繞不過宮澈,他們很有可能會見面。
想到宮澈當初說喜歡她,現在也不知是個什麼情況。
當然,在玉衡,她聽得最多的還是宮抉的訊息,他好像刻意在刷存在感一般,關於他事蹟,不需要刻意打聽,都能聽到不少。
比如狩獵場上在虎口下救了皇帝,比如皇帝重病他衣不解帶侍奉到昏『迷』,又比如他得到了御賜寶劍,肅清貪官汙吏!抄家無數。
每一次菜市口血洗,都是他坐鎮堂下,小小年紀,讓貪官聞風喪膽。
據說他還親自設立了昭獄,裡面刑罰無數,駭人聽聞,凡是進去了的,幾乎沒有能活著出來的人。
綜合起來就是一個意思,那就是宮抉很受寵,讓皇帝完全的信任的他。
不僅手握一半禁軍,又下打『奸』臣上達天聽,在大煜,可以說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了,此時宮澈還沒回去,等宮澈有朝一日回京了,不知道又是怎樣的暗『潮』洶湧了。
這時,金允遠遠向她走來。
和煦的陽光在他身上籠罩出光圈,他容顏精緻絕美,而且昔日眉宇間的憂鬱消退,讓他整個人都泛出光來,雪白的衣角隨著他大步行走而翩翩翻飛,有種刺目的美感。
宮蘇沫見來來往往的人都跟他行禮,但是她偏偏一動不動,還坐在涼棚下喝著涼茶,眯著眼打量著他。
這一年多來,金允一朝翻身,地位起來了,長得又美又有錢,想嫁給他的姑娘能從皇宮排到邊防,而且雲貴妃也不止一次為他舉辦“選妃宴”,都被他以不合眼緣為由推拒了。
搞得宮蘇沫不僅有些自戀的想,這人不會是又看上她了吧?
這時,金允也走近了涼棚,他看著外面的人忙忙碌碌的挖運河,半開玩笑的說道,“聽說你手裡有威力巨大的利器,能開山斷水,怎麼,現在嚇得不敢用了?”
宮蘇沫給他倒了一杯涼茶,嘻嘻笑道,“不是不用,時候未到!”
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