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圈,順便慰問慰問你,“喏,給你。”
蘇沫從懷中拿出一包茶葉。
迦樓羅剛想伸手接住,卻被她手一收撲了個空。
“怎麼了,還捨不得給我?”迦樓羅撇了撇嘴,“小氣。”
“這一次見面怎麼這麼生疏了,都不知道請我進去坐坐,還想要我拿來的禮物?”蘇沫挑了挑眉,傾城的面容上帶著幾分如同挑逗的可愛。
只可惜迦樓羅不是一朵解語花,蔫著腦袋往裡讓了讓:“來吧。”
聲音中有著淡淡的嘆息,只不過地府風大,蘇沫並不確信自己是不是聽清楚了。
迦樓羅的住處依然那麼燒包,只不過不知怎麼,以前在府邸裡看到的丫鬟好像少了一多半。
“你府裡的人怎麼看著少了許多?”蘇沫一邊走一邊問道。
“看著心煩,讓她們先去別的地方待著了。”
蘇沫簡直感覺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這單細胞生物迦樓羅竟然還有心煩的時候。
而且他修的是正宗佛法,怎麼說也得了地藏王菩薩的幾分真傳,八方不動的心即使修不圓滿,至少也應該有些成效吧。
“喂,你們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蘇沫拽住迦樓羅的袖子,一副“你不告訴我我就不放開”的樣子。
“唉!也沒什麼別的事情。”迦樓羅身子在前面晃了晃,愁容滿面,“不過是我的一位好友前陣子受到了地藏王那老頭是非不明的處罰,要禁足一陣子罷了!”
“而且還不讓我去探望……”
迦樓羅最後一句話的聲音很小,但蘇沫還是聽到了:“你的好友?禁足?”
一個猜測在她心中冒出。
“難道是……陰梵君?”
迦樓羅的好友並不多,一個是因為他的『性』格雖然單純但是極為討厭阿諛奉承和虛偽,另一個方面當然是像他這種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公子哥”自然是有自己做妖的原則和處事的個『性』的,看不順眼的直接一翅膀扇走,管你是誰,反正一般人都打不過他,更沒有他後臺硬。
只不過,陰梵君,為什麼會被禁足呢?
“哎呀,說了是一位好友,難道我就陰梵君這一位好友嗎?!”迦樓羅死不承認的彆著臉。
在蘇沫上輩子的經驗來看,這迦樓羅的好友確實只有陰梵君一位……可以說,人緣和陰梵君一樣的差到極點……
“到底怎麼回事啊?”蘇沫繃起了臉。
“小丫頭,這件事情……或許是那些大羅神仙做的不厚道,但我哥呢也並不是全沒錯,你也不要再過問了。”雪川歌突然說道。
蘇沫愣了一下。
她看了看雪川歌,又看了看迦樓羅,再想想陰梵君。她突然間有一種——“我靠,這三個人在合夥瞞著我什麼吧”的感覺。
只不過,她有種預感——這件事情,是她無論如何都套不出來的。
難道是和那件大事情有關?
難道陰梵君為了自己弟弟的私情,對地藏王菩薩隱瞞了些什麼?
蘇沫開始無限的開腦洞,卻什麼也沒有抓著。
“小丫頭,你要是真關心他幹什麼不去看看他呢?”雪川歌突然開口問道。
“對啊!”蘇沫一拍手,轉身抱起雪川歌就走了。
留下迦樓羅一人孤零零的站在院子裡,看著這一大一小來去如風的身影,仰天長嘯:“茶,我的茶你還沒給我!”
一個紙包在空中劃過一個完美的弧度,直衝迦樓羅的腦袋。
只可惜他過於急切,一把抓破了紙袋子。
一斤上好的花茶,卒。
待蘇沫和雪川歌再次回到陰梵君的住處,青『色』的大門虛掩著,濃重的酒味順著風撲面而來。
“哎呦媽呀,一會不見,陰梵君難道釀起了酒?!”蘇沫推門而入。
只見那挺拔的身子如今安靜的坐在桌前,俊朗的面容上爬著幾分紅潤,朱『色』的唇上還沾著一滴酒水,讓人想要輕輕為他拭去。
陰梵君一隻手拿著酒杯,一隻手輕輕撫『摸』著玉盆,玉盆裡面兩朵豔麗的小花在風中舒展著滑板,看得出來它們的主人十分精心的在照料它們。
蘇沫剛想扶起陰梵君,卻聽到一道聲音傳到她的耳中。
“符師,來般若塔一敘。”
隔空都能聽出那聲音的威嚴。
不是地藏王菩薩又是誰?
蘇沫第一次來這地府中心的“般若塔”,簡直被這裡閃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