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膽子很是小,又心地十分的善良,讓人看著就想好好的保護她,完全想象不到她竟然是那傳說中的魔物。”
“等等。”蘇沫突然『插』嘴道,“你的意思是,她是個女的?”
“嗯?我從一開始就沒說她是男的啊!”雪川歌辯解道。
蘇沫抽了抽嘴角,真想象不到這次的大魔頭竟然是個姑娘,而且聽雪川歌這麼說,還是個傾國傾城氣質卓然的姑娘!
“你不會是……當時看上她了吧……”
怎麼說雪川歌也是個人間的大祭司,這關乎到人間生死存亡的事情,他再糊塗也不可能糊塗到那種地步吧!但他卻又確實辦了那些糊塗事。
所以綜合來看,這貨肯定是動了心了!
“喂喂,你胡說什麼,我和她之間可是純潔的啊!再加上她一而再再而三的陷害我,我現在對她可謂恨之入骨!”雪川歌憤憤說道。
從他的目光中卻是是能看到閃爍著的濃重怨恨,但怎麼看怎麼像是被人拋棄了的怨『婦』,而不像是在說仇人。
“行行,你繼續說吧。”
蘇沫擺了擺手。
對於雪川歌到底是怎麼想的,她關心但也不關心。不關心是因為如今那魔造成的利害關係明顯比這八卦更為讓人鬧心。
而關心呢……蘇沫是怕,雪川歌如果真的舊情難忘,那麼之後除掉這魔恐怕就有些困難了。
“唉!交友不慎啊交友不慎!”雪川歌感嘆道。
“我來說吧。”
陰梵君有些嫌棄的看了雪川歌一眼,明顯是在說——囉嗦死了,事情就應該簡單點說。
雪川歌撇了撇嘴,樂得縮在陰梵君懷裡閉目養神。
“那魔物乃上古神明怨氣整合,又受到人界繁雜的私慾、怨恨等情感影響,生『性』狡猾十分難對付。她害了雪川歌后一直潛伏在人間。”
說完後,陰梵君不再發言。
“這就完了?”蘇沫瞪大眼睛——我還是想聽雪川歌講。
陰梵君點了點頭——還有什麼是需要說的嗎?
“不過,我突然發現一個問題。”蘇沫『摸』著下巴,環視了下四周。
“怎麼這次沒有見到迦樓羅啊?”
“怎麼這次沒有見到那雜『毛』鳥啊?”
蘇沫和蘇沫一齊出聲問到。
陰梵君愣了一下,隨後淡淡說道:“或許被地藏王菩薩叫去了。”
雖然陰梵君的表情沒有一絲破綻,和剛剛一樣的面無表情。
但不知為何,蘇沫總覺得他此刻——在撒謊。
“唉!既然你和迦樓羅大人一起去探查此事,並且也一起上的天界,那麼我們就去問問他還有什麼線索吧。”
蘇沫說著,站起來了。
“既然他一直都是與我一起,那麼這件事情完全由我來說也沒有什麼兩樣。他那並沒有什麼其他線索。”
陰梵君臉上波瀾不驚,心裡卻是一絲苦笑——這小丫頭太聰明瞭。
“不不不,不一樣的人會有不一樣的視野。更何況你和迦樓羅看大人起來身高上相差那麼一寸有餘,說不準他看到的東西與大人看到的並不相同呢!”蘇沫笑嘻嘻的說道。
“走吧雪川歌,你帶我去迦樓羅的府邸。”
說著,蘇沫一把抱回陰梵君懷裡的雪川歌,溜達著向外走去。
待他們走後,陰梵君不知從何處又變出了那罈子酒和那隻青『色』的酒杯,一杯接著一杯。
風中回『蕩』著似有似無的嘆息和淡淡的輕笑……
蘇沫上前,拍了拍麒麟獸的腦袋:“兄弟,不知能否麻煩你稟告一聲,說我蘇沫帶著雪川歌來找你家主人迦樓羅。”
那麒麟獸看起來有些呆傻,一雙銅鈴似的大眼睛眨巴了兩下,整隻獸萌的不要不要的。
“大人,我家主人說他不在府內……”
“噗!”
雪川歌先笑了起來:“哈哈哈!那雜『毛』鳥看起來腦子就不怎麼靈光,沒想到養個看門的竟然和他一個德行!”
“矮冬瓜,你再敢胡說八道小心我就不客氣了!”
一身火紅衣裳的迦樓羅從大門內跨出,一臉“我已經忍你很久”的樣子看著雪川歌。
待他的眼睛移向蘇沫時,他的整個腦袋都耷拉了下來,那可憐兮兮的樣子看起來竟有點『毛』絨絨的惹人憐愛:“你們怎麼突然來找我了?”
“人間出了點事,我們難得清閒,就來地府逛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