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了下來路——陰梵君,你給我的法印我已用,不知你此刻又在何方……
墓道很長,但陪葬品並不多,只是墓道的牆壁上有許多精細的壁畫述說著墓地主人的生平。
蘇沫一邊往裡走一邊看著牆上的壁畫。
只見這些筆畫儲存的十分完好,上面的人物栩栩如生,花鳥蟲魚飛禽走獸也是鮮豔生動,不由的讓人伸出手指在上面輕輕的摩梭著。
這些都是古董啊,古董!蘇沫心中不由的吶喊著,只覺得一股子金銀財寶的錢香氣向自己迎面的撲來,雙眸都熠熠生輝了起來。
在看到一副身著武僧袍,頭上點有結疤的小僧手拿長刀與人對敵的壁畫時,蘇沫不由停了下來。
“沒想到你祖先曾經還當過和尚啊!”蘇沫指著一幅畫笑著問道。
那副畫裡儼然是穿著僧袍的開國皇帝呈孝喜。
在蘇沫的記憶裡,僧人是不能娶妻生子的,但呈熙卻儼然是這僧人的後代,想想也是有些啞然失笑。
不過後面的幾幅畫看下去,蘇沫大體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心裡對這位太祖皇帝很是佩服。
呈熙笑了一下:“嗯,當年太祖只不過一座小廟裡的剃度僧人,因當時的皇帝荒『淫』無度民不聊生,有不少人去廟中求得幫助,久而久之就開始對當時的朝廷不滿。後來那皇帝有聽信一名道士的讒言,說佛教不過是邪教,僧人也是妖僧,所以要斬殺天下所有的僧人。”
蘇沫配合著壁畫上的故事,大體想象到了當時的場景:“還真是一個『亂』世啊!”
呈熙輕輕點了點頭繼續說道:“太祖沒有辦法,再加上會些功夫,就和當時的師兄們再加上廟裡的貧苦百姓們一起扯旗造反了。”
“沒想到自己後來就做了皇帝是嗎?”蘇沫笑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