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月老既然在這,我覺得……是不是……可以給月溪看看她的姻緣到底在哪?”
蘇沫的話讓在場的人皆是大驚,但也明白了她的意思。
“我與陰梵既然是有婚約的,那麼我的姻緣必然是在陰梵的身上!”
月溪趕忙抬起頭爭辯道。
“這個我自然是知道的!”
蘇沫顯得十分之大度,還十分友好的對著月溪笑了笑:“別急別急嘛。”
“要知道,這人間嘛,也有許多的帝王啊、達官貴人啊,是三妻四妾,是吧?”
“你什麼意思,難道說,你還想和我一同嫁給陰梵不成?!我可是天帝和王母御賜下來的婚姻!”
月溪打斷了蘇沫的話,咬著牙說道。
這完全是本能反應。
她月溪心高氣傲,怎麼可能和一個凡人共享一夫呢?
所以,她第一反應就是對蘇沫的話回擊過去。
“哎呀!但若是天道如此,我可是不在意。”蘇沫顯得十分之大氣又無奈,“要知道,我和陰梵剛剛可是被月老的姻緣鏡照過的,是天道牽上的紅線啊!而你又和陰梵君是御賜的婚姻,是天帝和王母的意思。所以照理說,我們都應該嫁個陰梵才對。”
“你說是吧月老?”
蘇沫磚頭看向月老。
而月老此時,已經將他袖子中的姻緣鏡掏了出來。
月老此時的心中也是有些竊笑。
要知道,他對這月溪沒有一絲的好印象。
平日裡,他見這月溪的屁股後面有不少追求者,而她自己又用各式各樣的手段將那些追求者掌握在手掌之中,總覺得看不慣這些人的作風。
無論是那些追求者還是月溪,各個都是假心假面的。
追求者們看中的更多是月溪為天帝和王母最得寵的外甥女這個身份,而月溪看中的卻是被追捧的感覺。
月老因為掌管姻緣一事,所以對姻緣看的十分之重,認為這是神聖又不容侵犯的天道的恩賜。
所以對這些將姻緣當做手段的人,從未有過一絲好印象。
而另一方面,這月溪從未看得起月老,平日裡總是一副高傲的樣子對著自己。明明兩人的職務來看月老比這隻釀些宴會上用的酒的月溪還要高上幾分,但月溪見了自己從不行禮不說,甚至總是將自己當做空氣,滿臉的“不就是個小神仙嘛”的樣子。
所以,如今蘇沫看向他,他是十分樂意做個順水人情的。
他講那姻緣鏡從袖子裡掏出來,輕輕的往前走了幾步,走到了玉帝和王母的面前:“天帝,王母,那麼我就給月溪仙人照上一照?”
天帝和王母看了眼站在一旁的地藏王菩薩,最終只得輕輕的點了點頭。
這場鬧劇由於地藏王菩薩在旁邊,無論如何都不能過於蘇蘇了事。
即便他們的心中早就有了結論,也不能不順著蘇沫設下的這個看起來十分有理的線索繼續往下走。
“舅父舅母,這,這,這就是侮辱月溪啊!”
月溪在王母的懷裡繼續抹起了眼淚,那梨花帶雨的模樣讓王母看著一陣心疼。
“如今既然已經走到了這一步,我們就給他們看看,你和陰梵君的姻緣才是真正的天註定!”
對此,王母卻是充滿著信心。她與玉帝賜下的婚姻必然是天賜的姻緣,怎麼可能在月溪的手上就沒有與陰梵君的紅線呢?
而那蘇沫剛剛與陰梵君手上相連的紅線嘛……
只要剪斷了就好。
王母想著,眼神已然微微的眯起。
這蘇沫聰明是聰明,那什麼兩女共嫁一夫的言論也是石破天驚。但是,這天界自然是有天界的規矩,只要一會自己說出了只能允許一人嫁與陰梵君的話,好戲才是真正的開場!
月老將那銅鏡在月溪的手上照了去。
眾人一見,她那手上果然是有一條鮮紅的線繫著。看得出她那命定之人必然是已然降世。
月老順著那條線繼續照著。
之間那條線連綿不斷,通向的地方正巧是陰梵君所在的方位!
這一刻,即便是剛剛還緊張萬分的月溪心中都有一絲的竊笑。
她也不再在王母的懷裡哭了,而是站了起來,可憐巴巴的看向陰梵君:“陰梵,你看……我們,我們本來就是天註定的啊!這紅線正是證據啊!”
陰梵面容不變,看也不看月溪一眼,而是衝著一旁的玉帝拱了拱手:“天帝,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