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自禁的時候還是少的,所以也就異常的珍貴。
等到一吻結束,已經是一炷香過去了,蘇沫原本就有些微紅的臉蛋此刻整個漲紅了起來,但又想到他們兩個本就是夫妻,這親吻是極為正常的,也就順從的倒在陰梵君的懷裡,把小腦袋深深的埋了起來,從陰梵君的角度看去就想是一個『毛』絨絨的小動物。
“好了,我們走吧。”陰梵君忍不住的『摸』了『摸』蘇沫的小腦袋,那烏黑亮麗的頭髮順滑非常,手感非常好。
待蘇沫穿戴好了推開門,看到呈熙正在外面等著她,看那疲憊的臉龐像是已經等了許久。
“沫你……”
他的目光落在蘇沫與陰梵君十指相扣的手上,然後又落在了蘇沫異常紅潤的唇和臉頰上。作為曾經在風月場地流連過許久的王爺,呈熙自然是明白蘇沫和陰梵君剛剛在屋內是發生了什麼,所以他說到一半的話停了下來。
“我已無礙,雪川歌和迦樓羅還有蠱王呢?”蘇沫淡淡的笑了笑,看向呈熙的眉目裡沒有喜怒,平常的很。
但就是這種平常,讓呈熙感到了一絲心碎。
她醒來後的第一句話裡面說了三個人名,卻沒有提到他的一個字。
或許是感受到了呈熙的情緒變化,掛在呈熙身上的敖銘有些不舒服的扭動了一下。也正是敖銘的扭動,讓呈熙瞬時回過了神。
“和本王走吧,他們在別院中看著捉來的那幾個妖怪。”呈熙轉身,並沒有讓任何人看到他失落的神情。
那挺拔的身軀和穩健的步伐沒有一絲的頹然,看起來正式那個近日裡在朝中漸漸展『露』頭角的三皇子,但是沒有人看到他的心,已然千瘡百孔。
若是可以,他願意用他如今的一切來換蘇沫。但是有些東西,並非你想換就可以換的。
他聽雪川歌說過,蘇沫是陰梵君的劫,為了蘇沫陰梵君可以放棄成神的機會。但是,蘇沫同樣也是他的劫,可他空有一顆想要為其放棄一切的心,卻連機會都沒有。
待幾人到了別院,迦樓羅和雪川歌正坐在院中嗑瓜子,蠱王已經不止去處。
在這兩人的旁邊面前放著一個金『色』的缽散發著濃厚的法力氣息,一看就不是平常物件。
“紫金鬼狐他們呢?”蘇沫走上前來,從迦樓羅的手中拿了一把瓜子嗑了起來。
迦樓羅一言不發,甚至還冷哼了一聲將頭轉了過去,給了蘇沫一個後腦勺。
蘇沫不知所以,伸手在迦樓羅的腦袋瓜子上彈了一下:“你玩什麼呢?”
迦樓羅委屈的轉過身,那雙圓圓的大眼睛黑亮黑亮的,還帶著一點溼潤:“你們,你們都欺負我!”
陰梵君也坐了下來,冷冷的看了眼迦樓羅,那目光彷彿是再說——鬧什麼鬧?
迦樓羅在陰梵君的目光下縮了縮脖子,但依然噘著嘴,一副受氣的小媳『婦』樣:“小美人你知道我們是怎麼出了那陣法的嗎?都是我犧牲了自己啊!而雪川歌和陰梵這兩兄弟倆可佔盡了我的便宜!都把我全身『摸』遍了!對,還有那個平常看起來死正經的蠱王,也一點都沒有手軟!”
迦樓羅越說越不靠譜,陰梵君的臉也漸漸的黑了下來。一旁不明所以的呈熙看著眾人——你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聽起來好『亂』。
“死鳥!你以為小爺我願意在你身子底下捅來捅去嗎?!”雪川歌瞬時炸『毛』,直接飛撲向迦樓羅,用他已經不再渺小的身軀,將迦樓羅壓在了身子底下。
蘇沫瞬時有些傻眼——我昏『迷』的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我覺得發生了一些了不得的事情……
最終,陰梵君出面,一手一個提溜著迦樓羅和雪川歌的脖子將兩人分開了,隨後黑著臉將迦樓羅和雪川歌按在了凳子上,陰沉著聲音說:“說正事!”
聽到“正事”兩個字,蘇沫瞬時想到了自己在昏『迷』前想到的一些事情。
“說到正事,我倒是有一些猜想。”蘇沫秀麗的眉皺了起來,將心中的想法向大家一一說明。
“我覺得,我們經歷的那些幻境……或許不是普通的幻境。”
“那必然,崑崙之氣之下的幻境,比普通的幻境段位高多了啊!”
蘇沫的話還未說完,迦樓羅就出聲說道。
陰梵君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他才委委屈屈的閉上了嘴——你們都欺負我。
“首先,從翠金巴蛇和通臂天猿的法術看來,夜九黯並沒有給他們兩個崑崙之氣,而給了紫金鬼狐,這本身就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