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道甜膩的聲音自陰梵君的身後傳來。
陰梵君眉頭一緊,側身向後一翻,躲過了那人致命的一擊。
“我正要去找你,未想到你卻來了這裡。”陰梵君冷冷的看著自己面前這個紅衣妖嬈的女人。
夜九黯自像是有些倦怠的打了個哈欠,纖纖細腰伸展出一個誘人的弧度,那一身的紅衣更是勾勒的她面容妖豔,恐怕普通的男子早就被她『迷』的七葷八素。
“你不是想要救那個小丫頭的解『藥』嗎?”夜九黯看著陰梵君,嘴角向上勾起了一個淡淡的弧度,“我有。”
“大人!咳咳!不,不要啊!”
陰梵君剛剛閃開時將月溪扔了出去,此刻在牆角爬起來的月溪輕咳著說道。
“沒有人讓你說話,就在那裡好好待著吧。”夜九黯的聲音甜膩,甚至還帶著幾分的調笑之意,看向月溪的眼神卻陰冷的很,一時間月溪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與虎謀皮,就是月溪此時的狀況。
“我不信你。”陰梵君的神情不變,看向夜九黯的眼神帶上了幾分的探究之『色』。
“咯咯咯!”
“咯咯咯咯咯咯!”
夜九黯突然笑了起來,隨著她的笑聲她的整個身子都開始微微的抽搐,就好像是聽到了天下最好聽的笑話。
陰梵君不動聲『色』,看向夜九黯的眸子冷凝又淡漠。
“陰梵,或者說……”夜九黯頓了一下,“雪澤蒼……”
“看來,你愛上了人以後,變得聰明瞭呢。”
雖然是誇獎陰梵君的話,但聲調裡滿是譏諷。
“條件。”陰梵君頓了一下,最終還是說出了這兩個字。
他相信夜九黯的手裡有解『藥』,既然月溪和夜九黯有聯絡,那以夜九黯的『性』格,必然是完全掌握了月溪的所有秘密。
但是,他不相信夜九黯會如此輕易的把解『藥』給他,夜九黯既然讓蘇沫的毒發作,那麼必然是有她的陰謀。
“哦?那你可想錯我了,我只不過把這當做一場遊戲,可從來都沒有想過要什麼條件啊!”
夜九黯的聲調上調,聽上去竟然還有些純真的意味。
當床上的人醒來時,陰梵君緊握著蘇沫的手依然沒有放開。他靜靜的,一瞬不瞬的看著蘇沫的眼眸,看著那黑亮的眸子從略帶『迷』茫到漸漸的明亮,再到有些驚愕和驚慌。
“我,我知道了!”蘇沫猛然從塌上坐了起來,眼眸中帶著一絲的焦急。
“可感到身體有些不適?”陰梵君將蘇沫的手往胸前帶了帶,順帶著將蘇沫的整個人都抱入了懷抱裡。
蘇沫只感覺自己的臉接觸到了一個堅硬又寬大的胸膛,耳朵正巧靠在了那個人的心臟位置。
清冷又熟悉的味道傳入到蘇沫的鼻中,那心臟瘋狂跳動的聲響也在蘇沫的耳中回『蕩』著。
蘇沫一時紅了臉頰。
“我無礙……”蘇沫輕輕的說道,有些掙扎著想要從陰梵君的懷抱裡出來,卻未想到被抱的更緊,自己剛剛離開陰梵君胸膛的臉頰立刻又緊緊的貼了回去。
“我不知道夜九黯的居心,但我不能賭你身上的毒會給你帶來的影響。若日後有何事情……你會怪我嗎?”
陰梵君一句沒頭沒尾的話讓蘇沫一愣,但很快就明白了陰梵君的意思。
她醒來之後雖然念著在昏『迷』前想到的事情,但也並非完全的不知道自己身上的變化,至少那些蜂擁而來的記憶在她的腦海中翻滾著,似真似幻一般。還有在她昏『迷』前發生的一切她也記得清楚。
所以陰梵君此刻所說的毒還有夜九黯,她瞬時就將來龍去脈猜的七七八八。
蘇沫輕輕搖了搖頭,臉上的笑靨如同春日裡盛開的桃花,豔麗非常:“你我已拜了天地,已為夫妻,又何必說這些……”
說到最後,蘇沫的聲音漸漸的低了下來,臉上有了兩抹紅霞,將她本就明豔的容貌裝點的如同天上的神梵君一時看的有些微愣,但很快回過神來,將蘇沫輕輕的攬在了懷中,靜靜的親吻著。
蘇沫與陰梵君很少如此的近,或許是他們身上的擔子都過多,也或許是兩個人獨處的時間並不多,也或許是他們都明白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的道理,所以他們之間的情感更多的是剋制和平靜,但又簡單而單純。
那種深沉是沉積下來後的積澱,是透明又隱晦的。所以,親吻對於他們來說,雖然不是可有可無,甚至像如今這樣情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