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晴不見了蹤跡!
我到處喊她,到處找,這丫頭失蹤了。
不用說,昨晚上的事情嚇到她了。
這丫頭居然果斷選擇了逃跑,遠離了我。
我嘆息一聲,終究是功虧一簣了麼?
無奈之下,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泥土,我只能頹廢的往回走。
走出去沒等多遠,那邊居然有一條柏油馬路。
我說蘇晴一個人,居然有膽子跑呢。
說到底,這還是在國內不是麼?
又不是無人區,想回去終歸是有辦法的。
在路邊攔了一輛車,花了點錢,然後我搭車回去了。
想方設法,聯絡上了山雞和浩南。
他倆聽說我沒事兒,那開心壞了,急匆匆的跑來找我。
還問我,蘇晴搞定了沒有?
我嘆息一聲,說那丫頭是軟硬不吃,一點辦法都沒有。
山雞也是哭笑著說,“我早就說過了。要想說服蘇晴相信你,那可比直接刺殺冒牌貨來得要高難度多了。”
我說甭管這事兒成功與否,婚禮必須得破壞。我想過了,既然說不動蘇晴,這套方案就不行了。
那成!以暴制暴!
在婚禮上,想辦法刺殺冒牌貨。
具體的實施方案,那就是想辦法混進去。在婚禮那點,秘密幹掉冒牌貨,接著由我頂替他,跟蘇晴結婚之後,立即回到瓦克蘭,將那邊全盤接管。
當然,這方案是個粗略方案,說起來容易,要想執行起來非常困難。
首先人手問題,我們就三個人。
浩南和山雞還是個黑人,太顯眼了。要想在婚禮那天混進去,談何容易?
別的不說,行動人手夠不夠暫時擱置。就是這婚禮那天,現場佈置吧,這玩意兒沒有足夠的人手,根本不行。
有部電影說得好啊,天朝是僱傭兵的禁地。
你要想在這裡找人馬,那難於登天。
瓦克蘭又沒辦法接手,咋辦呢?
浩南關鍵時刻,來了句,“也許……我們可以尋求他人的幫助。”
我問他誰能幫助我?
指望蘇家,他們不相信我。
指望李家,李湘琪跟冒牌貨有關係。就算是知道這事情真相,她唯利是圖,肯定是站在冒牌貨那邊的。
“大哥,你糊塗了!難道忘了,還有一位大小姐,完全能對抗蘇、李這兩家的財力物力。”浩南突然抬起頭,對我這麼一說。
我瞬間明白了,楊婉婷!我怎麼給她忘了。
可是,這事兒也是相當為難。
我說了句,“冒牌貨之前『色』膽包天,還想侵犯楊婉婷。結果因為這事情,她家和瓦克蘭是徹底翻臉。如果這時候去找她,恐怕面都見不到吧。”
“可那些事情是冒牌貨做的,並不是你做的不是麼?何況,楊婉婷說白了,也是商人。如果讓她家重返瓦克蘭,同時許諾她一部分利益,我相信不管從利益還是從情誼方面來說,她都會選擇幫助你的。”
浩南這話說了之後,我點了點頭。因為確實從目前的情況來看,我們沒有外援的情況下,要想對抗擁有蘇、李兩家相助的冒牌貨,實在很費力。
甭管楊婉婷那邊成不成功,反正我已經別無選擇了,只能去試一試。
於是,透過改名換姓,報了旅遊團,直接飛到馬來國去。
到了地方之後,也是輕車熟路了,直接去楊家找人去。
因為上一次的事情,造成了很惡劣的影響,結果楊家不僅不見,保鏢們還動用武力,把我們給攆了出來。
不過……
我們絕對不會這麼輕易放棄。
要攻破楊家,其實有一個突破口,那就是眼鏡男!
失去了瓦克蘭,這小子成了上門女婿。
雖然和楊婉婷有感情,但夫妻之間大家都懂。男人要是沒有本事的話,女人太強勢,在生活之中是很吃憋的。
眼鏡男這小子,居然成了一個程式設計師,原本就是他的工作是不是?
根據我們花錢從他們內部打聽到的訊息,眼鏡男這小子日子過得並不好。
失去了瓦克蘭,他等於一無是處。
進入了楊家的公司開發研究程式,做啥呢?
一款遊戲!
楊婉婷還是比較支援自己老公創業的。給他投了大量的資金,讓這傢伙開發研究。
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