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晴可真是受不了,頭上都飄著一層油。然後,受到這味道刺激,在哪兒乾嘔著嘔吐。
還沒吐出來呢,拼命從髒水裡面鑽出來。結果,我一把又給她摁進了髒水裡面,估計這一刻她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當然,為了活命,任何東西都可以忍受。
我們在水底拼命的遊著,這頭頂上就是那些穿梭的子彈。
“咻咻”的打在水裡面,都拉起了一串串的水痕。
雖然漂亮,但這玩意兒卻是相當致命的。
我們根本不敢『露』頭,『露』頭就是死。
最後,順著河流一路下漂,還好和另外一條大河匯合,我們給衝了出去。
我還行,畢竟受過專門訓練,憋氣比較強悍。
蘇晴可不行了。
我最後是連拖帶拽的,把這丫頭給拖到了岸邊去。
然後,看著她昏『迷』不醒,只能使勁兒的摁她胸口,做心臟復甦。
還好她把水吐了出來,還噴了我一臉都是。
等到蘇晴睜開眼,我剛想問她一句,“沒事兒吧?”
結果,這丫頭想到了剛才那條河裡面的情況,一把推開我,立馬蹲到河邊嘔吐去了。
那真是吐得夠犀利的,差點胃酸都給吐出來。
吐完了之後,她直接衝過來,踹了我一腳,“王八蛋!你好惡心啊。姑『奶』『奶』這輩子都沒遭受過這樣的待遇,太噁心了。”
說著說著,她又開始乾嘔了起來。
我在哪兒“呵呵”的笑,然後沒好氣的說,“好歹救了你一命吧?噁心點也比打死了要強是不?”
“放屁!他們根本是衝著你來的,要不是跟著你,我怎麼會一塊兒被刺殺?”蘇晴立馬反駁。
“那誰讓你要嫁給冒牌貨呢?這不是自找的麼?”
我這話嘟囔了一句,蘇晴恨恨的看著我,並沒有多說啥。
雖然我們因為在這大河裡面沖刷了這麼久,身上早就給沖刷乾淨了。但蘇晴好像有潔癖一樣,想起之前的一幕,那是一邊乾嘔,一邊反反覆覆的洗。
足足洗了一兩個小時,這他媽的太陽都快要落山,我都坐在哪兒快要打瞌睡了,她才消停下來。
直接走過來,然後又踢了我一下。
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看著她,問了句,“咋了?”
“天黑了!”
“嗯。”
“我們得離開這裡,這河邊晚上好冷的。”
“可不是嘛。我身上都給自己的體溫烘乾了,某人又弄溼了,這晚上風一吹,不冷才怪。”我這句吐槽,讓蘇晴很生氣。
不過,看到我倆是孤男寡女,在這荒郊野外的,她知道如果繼續激怒了我,恐怕沒好果子吃。
所以,憋了半天之後,她來了句,“接下來我們應該咋辦?”
“這大晚上的,想啥辦法都沒用啊。何況,我們是從棚戶區衝出來的,那地方就已經是城鄉結合部了。現在,我們應該是在鄉下吧。”
我這一番分析說完,然後起身對一臉絕望的蘇晴說,“有啥怕的?當初在無人叢林不也是這麼一路過來的麼?”
“我不是怕無人叢林,我是怕你這傢伙好不好?跟你在一塊兒,總沒有好事。”
“哦,這麼說的話,那我一個人走。你自己想辦法吧!”
“別,有話好說,有話好說。”蘇晴也明白,自個兒對這附近實在不熟悉。何況鬼才知道,那群婆羅人會不會追蹤而至,然後對我們再度下殺手呢?
於是走啊走,兩人在樹林裡面走了一圈,最後實在不想走了。
全身上下都跟灌了鉛一樣,重得要死。
蘇晴抱怨我,難道不能打電話報警麼?
我翻了個白眼兒,手機都他媽掉進水裡面了,還能用麼?何況,我現在還在被通緝呢,我可不是傻子,報警來抓自個兒麼?
我說在這裡休息一下吧,明天咱們再想辦法。
然後,看著凍得瑟瑟發抖的蘇晴,我來了句,“收集柴禾吧,生堆火烤烤,也許就不會這麼冷了。”
蘇晴瞪大了眼,直接不滿的說,“我雙手被銬著呢,怎麼找柴禾啊。”
“哦!”我尷尬的撓了撓頭,然後只能自己去找了。
收集了柴禾之後,就在哪兒點燃,很快火焰升騰而起,我倆就坐在火堆邊看著彼此。
蘇晴很不滿,看著我就罵了句,“瞅啥瞅?再瞅我就